易达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从兜里掏出十块钱一包的云烟,发给了张鹏一根再自己点上。
“回去,咱吃叶哥的饭,做了什么事儿至少得亲口告诉叶哥。”
张鹏毫不犹豫地回道。
于是两人不慌不忙地就站在金玉KTV马路对面,打了个纯电动出租车,返回到了与曾锐一同居住的出租屋内。
曾锐酒量还算可以,在G企工作这属于年轻人冒头的必备技能之一。花了四五年的时间也算是练出来了,寻常上桌一斤打底,两斤才接近极限。
但今天也不知是最近这段时间一直绷紧的弦终于放松了还是如何,竟然再喝了不过五六瓶啤酒便醉倒在了桌上。
好在曾锐几人也算是这烧烤摊的熟客了,老板也知道曾锐住在哪。现在生意好也没顾得上管他,心里想着等自己收摊的时候,再把他送回家得了。
下了出租车的两人回到出租屋内,并没有发现曾锐的踪迹。便顺着路线下楼,直奔烧烤摊而去了,果然在摊位上看见了已经进入梦乡的曾锐。
易达掏钱买完单,两人刚准备搀扶着曾锐回屋的时候,便看见三台面包车停在了自己出租屋的楼下。一名纹龙画虎的彪形大汉带队,第一个冲进了曾锐租住的门洞子。
两人脚步一停,张鹏更是拳头一紧。
两人前脚才刚刚回来,这帮人后脚就已经找上门来了,效率不可谓不高。
张鹏看向易达,易达十分果断地回了个:“走!”
两人趁冲上楼去的那一帮子人没注意,转身离去。打车在城北郊区,找了一处不需要通行证的黑旅舍住了下来。
曾锐的手机响了一整晚,而曾锐却难得好睡眠,整晚未醒。
一夜过后,神清气爽地曾锐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周围陌生的环境后,泛起一阵阵头疼。他只记得自己昨夜一个人在烧烤摊上自饮自斟,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故事他就不清楚了。
再看看旁边沙发上睡的易达和张鹏,曾锐稍稍放宽心了一些,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
见来电人上写着罗挚旗的名字,曾锐有些疑惑地接通了电话。
“喂,大清早的啥事啊?”
“你赶快到我公司来!”
罗挚旗言语简洁甚至有些急促地说道。
“不是!”曾锐完全不明白罗挚旗为什么这么说,于是追问道:“我大清早的店不开门,跑你那干鸡毛去呐?”
“你还开店?你店儿昨晚都踏马化成灰了你知不知道?”
这一句来自灵魂的拷问,可彻底把曾锐给问懵逼了。他当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咋就连赖以生存的小面馆儿都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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