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喝了个七八分醉,罗挚旗现在毕竟也是有家有室不方便再浪的太晚,不到十二点小曹就开车过来将他给接了回去。
陈郁晨见罗挚旗都走了,自然也就打算开口告罪一声回家睡觉了。
不过易达和小虎两人似乎是喝尽兴了,非得拉着他一块儿再转个场交流交流感情。
陈郁晨这人也挺逗,原本一个劲的说着自己家里管得严,再晚了回去得挨收拾。
结果一听易达说,咱也不整的太荤了就去热带雨林泡个澡醒醒酒。
他又是一屁股坐沙发上也不提要回家的事儿了
最后曾锐留下来守店,而易达叫了店里位服务员开着轩逸载着三人前往了热带雨林。
临近晚上一点,三人换了浴袍舒服的躺在选妃包厢里的沙发上,眼瞅着面前过了一排又一排的姑娘,可偏偏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的郁晨一个劲的摇头。
就连热带雨林每次服务叶记这伙人的索阳都有些迷糊了,整不明白眼前这位爷究竟是要个啥口味。
于是主动开口问道:“老板,咱今晚上上钟的姑娘,差不多都看遍了。您要不说说您想要个啥样的,给我一个方向,我想法子给您努努力?”
“啊!”陈郁晨嘴巴微张,望着天花板思索了一阵,略有些深沉的说道:“哥们,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一句禅语: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你说你们这儿有姑娘有这个调调,能跟我唠唠吗?”
“”索阳就像是被东西卡在喉咙里,憋了老半天脸色都涨红了才回了一句:“老板,我们这恐怕还真没菩萨”
“得,阿阳我这哥们恐怕是喝高了,咱先不点了就坐着唠唠醒醒酒,你先去忙吧!”
易达也忍不住开口说道。
“好嘞好嘞,那达哥你们有事儿再叫我昂!”
索阳连忙应道,没有半分犹豫地就脚底抹油撤退了。
等索阳一走,原本醉眼迷离的陈郁晨,忽然做起了身子,双目清明的缓缓开口道:“没有强拉着人的事,只有难割舍事的人。没有看不清的相,只有不肯看清相的那颗心。”
说完这句话,陈郁晨扭头冲着易达小虎两人笑了笑道:“你们有要紧事需要想找我帮忙,憋了一晚上了。哪怕,我已经表示过了不想掺和,你们也不愿放弃。说起来,咱确实也挺对脾气的,不管能帮不能帮,你们都说说看,总不能让你们白忙活一晚上吧。”
易达身形一顿,显然没想到这看上去没半点城府的陈郁晨竟然心里跟块明镜似的。
心里暗忖道:这害人啊!谁说这些“二代”一个个都是些心比天高,目中无人的主儿啊!咱我遇上的,就没一个省油的灯呢?
但犹豫片刻后,他还是将张鹏的事儿全盘托出,不管事办不办的成,他都不愿意放弃那仅有的一线希望。
“咔嚓!”
听完了易达要说的事儿,陈郁晨点了根烟眉头微皱,半响也未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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