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一声脆响,带队青年眼睛瞪得老大,他没想到自己都已经得手在即了,为什么想象中鲜血宛若喷泉般飞溅的场景没有出现。
就在他愣神的空隙,只见一个硕大的花盆从楼梯上方飞了下来。
“嘭!”
还没能品尝胜利果实的带队青年就被突然出现的花盆砸中,整个人往后倒飞了两三米,直接摔下了楼梯。
而曾锐看着自己胸前那已经变成碎片的圆形玉佩,也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心道:古人说多行善事,果真是诚不欺我啊!
“艹你血姥姥的!动我大哥,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只见去而复返的二发手里提着一个纯金属制成的展架,如果曾锐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用来摆放他之前扔下来那个花盆的
满脑袋是血的带队青年,只感觉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但是即便如此,他仍没忘记自己的目标的吼道:“都踏马上啊,还寻思什么JB玩意呢!”
马仔们一拥而上,而二发双手举着拿金属展架,就宛若长坂坡上一人喝退千军万马的猛张飞,不断往前挥舞体积很大的展架,再砸翻了两名马仔后,竟逼得对伙不得寸进。
抹了一把额头不断冒出汗珠的曾锐,撑着楼梯护栏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了二发的身旁,同时捡起了之前带队青年掉落的坎刀,死死的攥在手中。
“伍哥,你没事儿吧?我本来想找把菜刀直接劈死这群王八蛋的,但找了一圈才发现二楼压根就没后厨,要不然我就可以给你表演一番我杀鸡宰羊的超然风范了!”
二发一边挥舞着展架,还一边反头冲曾锐龇牙笑道,体态可谓是相当的放松。
曾锐冷声说道:“最多再撑两分钟,我之前已经打电话通知人过来接了,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到了,另外陈记的人肯定已经报治保了,只要撑住了今天这些人一个也跑不了!”
一听到曾锐的话,二发还显得挺兴奋,激动的问道:“大哥,那我今天要把他们整死了,用不用坐牢啊?”
“你今天就算是把他们全整死了,我伍叶就是豁出去光年集团不要了,也保证你是正当防卫!”
曾锐的回答铿锵有力。
“行!大哥你要是这么唠嗑的话,那我身上就真是有使不完的劲了!”
二发提着展架,甚至还主动往楼梯下走了两步。
带队青年见局面逐渐失控,立马又心生一计,大声喊道:“今天,你们只要能把他俩整死,一人我加五万,谁整死的额外再加十五万!”
“嚯!”
原本都已经有些失去斗志的马仔,在听到了带队青年的话以后,仿佛就跟打了鸡血一般。
一个个目光火热的望着曾锐和二发,那模样就跟已经输的连裤衩子都不剩了,还急于翻本的赌徒,看到从天而降堆积成山的筹码无异了。
这群马仔并不是带队青年自己的人,而是他通过特殊渠道从朋友那边联系到的一群干过“生”活,能下手杀人的亡命徒。
有握刀的胆子,但没太多杀人的魄力,除了资金以外没有其他能够打动他们的理由。
他们来干活,就是为了钱,抛开利益不谈,双方之间并没有任何交情可以谈。
五万,十五万,这样的价码已经足够他们赌上自己的性命铤而走险了。
“踏踏!”
密集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五名仍保持一战之力的马仔持刀上前。
“嘭!”
头一个人一刀砍向面前的二发,却被二发身子一偏躲了过去,而刀刃则是扎进了楼梯上的木质扶手里,拔也拔不出来。
“你刀都没了,你还装你M大老虎呢?”
二发一声怒骂,手里抡圆了的展架与那人额头产生了一波亲密接触,马仔额头冒血,身子一软,滑倒在了里头上。
虎逼朝天的二发竟然跨着大步下楼,选择了主动出击,再次将展架双手举起,宛若灌篮般挥舞之下。
那马仔眼中露出了万分惊恐,潜意识里将双手格挡在身前,试图阻挡。
只听“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出,那名马仔在哭爹喊娘声中陷入昏厥。
“噗嗤!”
又是一名马仔趁着二发收拾自己同伴的空隙,快速出刀,在二发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线。
“去你M的!”疼痛感袭来,展架差点脱手的二发用身子朝对方对方一撞,青年一下没站稳也摔下了楼梯。
“噗呲!”
就在此时,二发大腿上又中一刀,小半把坎刀插进了他的大腿,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浸湿了二发的半边裤腿。
“你MB的!老子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