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心魔发作也不可能伤害无辜。

书灵也有些蒙圈，仔细理解着那些佛像的话语，“楚南乐，如果顾清衍杀人了，怎么一点血腥味儿都没有？”

楚南乐哪里顾得上这些，再次展开天使羽翼顺着书灵的线路往最高处的宫阙飞去，猛地闯开无人看守的宫门，急疯了，到处寻找着。

“顾清衍！！！”

线路的终点就在这宫阙中，可楚南乐看不到顾清衍的身影，精神力也感知不到，宫殿内一片狼藉，可以看出之前发生了一场激战，可一点血腥味儿都没有，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书灵也有些着急了，帮着楚南乐飞到了里面最大的议事厅，摸索着机关，直到咔嚓一声响动传来，议事厅的地面开始往四周靠拢，中间露出一个大圆黑洞。

“楚南乐，这边！”

护岛大阵坚持不了多久，必须尽快找到顾清衍，否则哪十二尊佛像的威力足以将整个蓬莱岛夷为平地。

议事厅地面有很多散落的物品，楚南乐跑过来的时候踩到了一块玉牌，顺手捡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正是蓬莱岛修士的玉牌，心中惊骇无比，看着眼前的大黑洞，隐约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

“呕！”

楚南乐不自觉干呕了一下，明明闻到的是香味儿，可身体的反应却这么大，证明那香味儿有问题。

为了保险起见，楚南乐甩出一根绳子系在了旁边的柱子上，抓住绳子的另一头往下一跳，只听得到绳子甩动的声音，直到绳子被彻底拉直才停了下来。

而此时楚南乐还没有到达最底下，嗅了嗅空中越来越浓的香味儿，丢出一个照明灵火，看清地下空间的那刻，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偌大的平台上堆积了数不清的尸骨，已经看不清楚那些尸骨原本的模样，全身血液都被什么东西吸食殆尽，只剩下了骷髅带着一些皮，说是地狱也不为过。

而顾清衍站在阴暗的角落，神情恍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身上白色的华服被血染成了红色，也不知道是谁所伤，原本如神只一样举世无双的顾清衍在这一刻像极了地狱索命的阎王，手中的天怜剑竟然被斩断只剩下了半截。

此时此景，彻底震惊了楚南乐，看着犹如彼岸花一般绝美却残忍的顾清衍，听着洞口处传来的声音，顿时醒悟，腾空跃到了顾清衍身边保住了他，声音颤抖得练不成线，

“顾……顾清衍……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不相信眼前这一切是顾清衍做的，可整个空间内只有顾清衍一个站着的人，地上躺着的那些都已经死得不能再死，那股奇异的香味儿正是从那些尸体里散发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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