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这样温暖的胸怀之中,真的是好舒服!好想睡觉!
“说的也是,不过我想明夜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嫌弃吧?”明夜是一匹来自西域的宝马!运动的时候,会流出血红色的汗液,不知道喝了酒,也会不会有同样的效果。
“少年人,你那位朋友已经喝了一坛,剩下的你也不打算给我留,难道这半坛,也不打算给我留下吗?”在卫无忌伸手将桌子上,唯一的一坛酒拿走的时候,那位躺在椅子上,似乎已经陷入沉睡中的老者,终于忍不住了。
“那么多酒都拿走了,还在乎这一坛半坛的吗?再者说,我觉得此刻应该有几十张银票的感谢!”卫无忌眸色灼灼的看着老人,一张银票一万两,似乎也有好几十万两了。
霍休那似是昏暗的眼眸,这一瞬间,亮光一闪而过。
人活这一辈子,终究有许多在乎的事情,或者人。比如家人,比如朋友。他没有家人,唯一在乎的或许就只有朋友了。
谁要敢动他的朋友,总得问问这把老骨头,答应不答应!银子,或许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朋友!
“好吧!看在拿了你这么多酒的份儿上,银子,就可以不要了。你也不必觉得亏,本来就是一些要被砸碎的。”说到这里,怀抱着喝醉的薛冰,卫无忌悠悠叹了一口气。
“我虽然不好酒,可是这么多好酒打碎了,却是有些怪可惜的。”当今这个世道,可真是人心不古,做了这么大的一件好事儿,居然连句感谢都没有得到。
“谁要来打我的酒啊?”霍休饶有兴趣的看着卫无忌,或者也可以说,是那手中的剑。
“或许你可以问问他,因为是他把人给带来的。”伴随着一句话语,响起了衣襟破空之音。一只高空展翅的fènghuáng,落在了凡尘之间!
“以前我来你这里的时候,从来不缺酒!现在怎么一滴都没有了?莫不是越有钱,就越小气?”握着一只杯子,陆小凤走到霍休面前,以深究的目光,看着他!
“我就算对别人小气,对你,也是不会的。谁让我们是多年的朋友,而你又是一只fènghuáng呢。”霍休转动着那已经空荡荡的白玉酒杯,这样一只在夜光下,倒入酒水,能看到龙腾飞舞的酒杯。
“只可惜的是,你已经来迟了一步。这里的酒,已经被搬空了。”霍休指着怀中抱着薛冰的卫无忌说道。
“你就任由他这么般你的酒?”陆小凤并没有回过头看卫无忌,而是继续看着霍休问道。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我只是一个年迈的老头子,又怎么能敌得过,天底下最负盛名的一柄剑。何况,他还敢碰女人。”霍休幽幽道。几乎有了天底下三分之二财富的他,对于女人,却一直避讳如蛇蝎!
“是啊!他居然还敢碰女人!碰的还是天底下,最喜欢咬人的母老虎!果然可怕!可怕!”拿着一只酒杯的陆小凤,一脸认同的感叹道。
“我认识的陆小凤,有一天居然也会怕女人?”霍休两道眉毛抖动。陆小凤的房间,应该从来不缺女人才对!
“或许那是个膀大腰圆,身重两百,面黑如碳,嘴似血盆般的女人。”生动话语的描述,让陆小凤的脸皮,极不自然的抖啊抖,已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绿色。
“你描述的这般生动,想来一定享受过这样的美好。”两道眉毛向上一挑,吐出的话语,让那怀中本已酣睡的女孩儿,两根葱白的手指晃动,一排锋利的牙齿,在磨动。
“难道真如他所言的那般!”在陆小凤发绿的脸色当中,霍休出言说道。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这样的陆小凤了。
“突然感觉,这个世界,不友善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陆小凤的脸色垮了下来。为何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受到那般的摧残呢?话说朋友之间的江湖道义呢?
“有个事儿,很正色的问一下。如果一个极其漂亮,而且派头极大的女人,突然闯入你的房间,两条腿向你跪下,你该怎么办呢?”陆小凤这个问题,既是再问霍休,也是再问卫无忌。
“派头很大的女人?堪比公主吗?”霍休笑着看陆小凤。
“或许比真正的公主,派头还大。因为真正的公主,似乎都请不到,她那三个保镖!”
万界最强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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