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林:
“这是搞完了宁王,又拿你工部开刀了啊小王子,当你是软柿子喽!”
王仲林:
“罢了宁王都倒了,你一个小小的侍郎又能如何?忍着吧”
王仲林:!!
“忍着忍着就忍出缩头王八的真谛了”
“!!!”
陈老爷这把火加的,王侍郎直接原地爆炸!
嗷的一声:“姥姥!!”
整个大殿都是一哆嗦!中间正得色着的吕师留,更是差点没坐地上。
瞪着王仲林,心说你要干啥?我这正说的好好的,你叫“姥姥”算哪门子掌声?
结果就知王仲林直接排从而出,还就受了陈宜中的激将法,就站出来了怎么地吧!
朝吕师留摆了摆手,“你先回去!我说两句!”
堂堂一个中书舍人,让侍郎划拉走了
可偏偏吕师留还拿他没招儿!
没办法,别看人家是个侍郎,但就是那么牛逼!
不服气?不服气你把他撤了啊,换个人当这个工部侍郎啊你看别人干得了干不了?
一个工部、一个礼部,还有一个户部。
这三个部门,别看衙门不大,可是里面的佛爷却不小。
目前来看,一个掌管大宋所有的新技术、新军备,外加城市基建
一个负责与玛雅、奇布查,还有周边所有殷人的外交和沟通。
最后一个户部则是管着新崖山的统筹规划以及户籍。
属于那种工作紧任务重,而且技术含量还高,谁也替代不了的角色。
不然的话,你以为陈老爷为什么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侍郎身上?你以为王仲林哪来的底气暗中积蓄力量?
无它,人家有这个底气。
有本事你换了我啊?换了我工部不说直接停摆,战斗力起码废一半儿!
你还想这建城,那建城,今儿个要炮,明儿个要飞艇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林仲林往那一站,吕师留自然而然的就弱了三分!
“不是吕相公什么意思?当我工部好欺是吧?”
王侍郎也是文人出身,也是进士及第。但是这个时候文邹邹那一套,显然没有和匠人们养成的市井之气来的霸气。
“行啊!撤了我!工部五万匠师,随你怎么搬弄!”
冷笑一声,“别说不给封爵了,拉出去排队剁脑袋!他们也受着!!”
吕师留:“”
吕相公汗都下来了,赶紧赔笑,“王侍郎说的哪里话这不是商量嘛!”
“商量?”王仲林平时让赵维摆弄的根儿子似的,更被工部的匠人拿眼珠子瞪的跟孙子似的。
可是在这儿!!
谁都特么不入王侍郎的法眼!上首的官家都懒得看一眼,“怎么商量?我说这事儿没商量!”
“你想打匠人的主意!除非把我王仲林撤了!否则休想!”
“我”
吕师留没丢过这么大的人啊我毕竟是中书舍人,是相公!一点面子都不留的吗?
求助似的看向张简之,却见张相爷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意思是:别惹王仲林,忍着!!
吕师留心头一苦,别提多憋闷了。可是张相爷发话了,他又不能违抗。
只能照做,可是心里,却结结实实的把王侍郎恨上了
可惜,他哪知道?更屈辱的还在后头
王仲林既然今天发了个火,那就豁出去了。就没想好好的收场!
吕师留憋屈?他还憋屈呢!
见吕师留不说话,绷着脸退回班位,王仲林不依不饶。
“回来回来!汝退回做甚?不是要上议吗?不是要拿我工部开刀吗!?”
“来来来!你我好好说讲!陪你议上一议!”
吕师留脸色已呈猪肝,勉强赔笑,“王侍郎莫怪既然既然工部有意见那此事不提也罢!”
“别不提啊!!”
王仲林穷追不舍?“弹议宁王之时,也没见你这么好说话吧?”
“勾线王、谢、文等相公之时也没见你忍让半分啊?”
“把严指挥和蜀王打成宁王党羽的时候更不见你如此为难啊?”
“怎么?我一个小小的侍郎就把你难住了?不会吧?”
问的吕师留哑口无言,却是猛一甩袖!折身而反,“原来只是只听话的狗!不中用的东西!”
“”
吕师留被骂的,牙都要咬碎了,不看王仲林,却是死死的盯着张简之。
意思是,已经至此,还不回击吗!?
但依旧只收到张简之冷冷的摇头回应!!
而就在王仲林回身,吕师留羞愤的一刹那隐形人一般的曹庆熏也开炮了
王仲林骂的痛快!而且已经撕破脸了,那他就没必要再绷着了。
这位虽然没和匠人们天天厮混,学一嘴的骚话。
但也是天天下基层,和百姓打成一片,所以论骂街曹侍郎听的多,学的也多。不比林仲林差到哪去!
此时迈步出班,皮笑肉不笑!
“王侍郎好大的胆子,怎可如此污蔑相公!?”
“吕相那还是相当有本事的!”
王仲林挑眉,“我说错他了?那你倒是说说,他有何本事?”
只见曹侍郎侃侃而谈,“莫看吕相,未于沙场立过功。未得国难半点忠!”
“可是吕相爷保命的本事却是一流啊?当年崖山海难吕相爷第一个冲出重围,跑的怎叫一个快字了得?”
“也莫看扶桑数年,吕相不曾为国朝添置片瓦,未得忠良之名。”
“可是吕相弹劾起忠良来却有一手啊!?”
“宁王一众忠义良臣,哪个不是功盖当世,哪个又不是被吕相一手操持下去了?”
“这才叫真正的乱世献忠无他事,太平祸起有他名!”
曹侍郎戏谑而谈,郎朗上口,没带一个脏字
话音刚落,只闻身后,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
“曹、庆、熏!尔敢!?”
正是吕师留!张简之让他忍,可他真的忍不了了
“尔含血喷人!!”
结果曹侍郎惯你这屁毛病?“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
只见曹庆熏瞳仁充血,状若金刚!!原本还斯斯文文的样子,彻底疯了心!
一双死人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吕师留。
“老子忍你很久了知道不知道!?”
“他、妈、的!大宋岌岌可危之时你在哪!?如今有好日子了,又搞那蝇营狗苟,见不得人的伎俩!!”
“你还有你们那一众奸党!!你算是人!?”
炸了,朝堂彻底的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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