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毛躁枯黄,人也黑瘦黑瘦的,眼睛上还带着一副用白胶布绑了断腿的黑框眼镜,一抿嘴腼腆的笑时候还能看见微呲的门牙,英语只是小学生水平,口语更是其中最弱的那项,华尔兹也没学过,更不要说什么钢琴、小提琴之类的乐器了···最后又意味深长感叹了一句‘你现在长得也好看,什么也都学了点了,也算是很厉害了。’
听了半天,杜若觉得还是邹玲更盛一头。
那一句句的,就差给林笑笑整容并且人设崩塌的事儿盖棺定论了。
她都能猜到这期一播放,当天夜里的头条是什么,好不容易降下来的热闹定然会被重炒一番的!
第二番讨论时,赵灼保持住了他本该有的头脑与思维,李尧依旧在段子手上发光发热,赵钱安源则继续了他搜证王的名声,一遇到他,各种证据都仿若一个一个自己往外跳似的!
相较而言,女士这边就显得格外单薄了些,
“时间线捋的非常清楚,按照这条时间线,在时间上,尧自由和笑主妇在凌晨三点零七的时候,按照与死者的约定来死者的房间找死者的过程中,先是很巧地在半路上遇见,然后他们就一起走到死者门口。
接着在敲门后听到死者大喊说自己有事儿叫两人等会再来,两人便又一起往回走,在回程上不过只是在走廊里拐了个弯的时候,就又更巧地遇见了正端着个杯子开门往外走的灼司机。
这时候从另一边上楼来找死者的安源,正好按照凌晨三点十分相见的约定敲开了房门,他早到了一分钟,三点零九,死者倒地,确认不治身亡。
所以说,尧自由、笑主妇和灼司机的确从某方面做到了彼此互证,没有杀死死者的时间。”在李尧夸张的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杜若嘴上一转:“但这一切得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死者是真的死于:凌晨三点零七到零九这两分钟。”
“这个前提当然没毛病了!两个人证,还能有什么问题么?总不能这期其实是有双杀手搭档作案吧!”说着,林笑笑看向一旁前男女朋友的尧自由与笑主妇。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两分钟,杀人、放血、分尸在时间上是不是紧张了点?我更倾向于这是凶手刻意做出来的假象,就是为了在互证上给他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至于尧自由和笑主妇两人同时听到的‘声音’,说不定本身就是一条录音呢!毕竟他们在零七的时候没有亲眼见着活的死者不是么?”
“这倒的确不失为一种可能。”赵灼连连点头表示同意,为了摆脱或是削弱他身上的嫌疑,直接一刀插在了李尧身上:“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觉得尧自由和笑主妇之前的嫌疑会更大一些。
第一,尧自由是为了报母仇,他从小一直以为住在市里的父亲多年自称的困难是真的困难,所以哪怕母亲因为拿不出来手术费用以至于后来恶化去世,也没有怪过任何人,只怪他自己。
因此后来更是开始更为努力的学习,成功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医学院校。
那时候的他是真的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位足够出色的医生,能够把更多的患者从死神的手中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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