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靠坐在楼顶,语调慢慢吞吞,饱含恶意。
“调虎离山啊。”
细看下来,他少了一只手臂,腰间悬挂着几个玉牌,脸色阴郁,慢吞吞的笑。
“叶长安也来了啊。”
他这字字缓慢,压得很低,滔天狠意。
“宫泽禹,我警告你。”
女人慢慢的优雅开口。
“自己非要过来,别给我没事找事。”
“放心,我不跟你抢那个天生凶命的魂魄,虽然我也很馋就是了。”
宫泽禹带着笑,用手轻轻碰了碰自己腰间悬挂的玉牌。
“要是能让这种魂魄为我所用,那闲铭估计都要让我两分,不过把这种人弄到绝望境地实在是太难了,我不会给自己增添烦恼,我来,就是为了报我这胳膊的仇,总该要让叶长安也付出点代价——正好沾沾你的光,我这说起来也是在帮你,不是吗?”
他慢悠悠笑着开口。
“毕竟叶长安和唐今,不管哪个你都对付不了吧?也就是谢慈那边的你能勉强对付,三清道观,真是会给人出难题。”
池暖并不说话。
只低垂着眼眸,轻轻拂过怀中小孩子的头顶。
小姑娘抬眼,跟她对视。
“妈妈,人快要到了。”
她的声音也软软的,带着一丝丝的不熟练。
“妈妈——”
她说着,大眼睛望向宫泽禹。
“叔叔惹你生气了吗?我帮你教训他好不好?”
宫泽禹翻身而起,连连摆手。
“别别别,我这人不太喜欢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