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她脸上:“你回去睡一会儿吧。”
“嗯?”郡公夫人不解其意。
“驸马不能掌实权。”江氏看老太君有点压不住火气了:“但不是任谁都能做驸马的,九王爷年少,比十公主大不了两岁,虽然有外祖家的背景,但朝中几位王爷,除了大王爷手里有实权,其他王爷不都是安安分分的做着闲王吗?
再者,若是甫哥儿真心喜欢十公主,十公主也真心喜欢甫哥儿,那这桩亲事尚且还有一议的地步,可你这是把十公主当成跳板了,人家公主何等尊贵?容的你这般算计?此话莫要再说,若是让公主晓得了,你们祖孙俩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郡公夫人站起来:“姐姐,你不帮甫哥儿继承爵位就算了,为何现在替他说亲都不帮,你我是姐妹,你该多为我考虑才是,公主再尊贵,可她现在没了夏侯家做背景,全仰仗着定北侯府撑腰呢,你发话,她敢不从?
再说,十公主体弱多病,将来能否生育都不知道,我们甫哥儿也很吃亏的,你也是看着甫哥儿长大的,难不成真想看着他将来没有依靠潦倒下去吗?他还是个孩子啊,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头,若是不给他安排好将来,我就算是死了,也没法明目。”
郡公夫人哭了起来,老太君的脸都臭了。
江氏想了想说道:“姨妈,此事”
“你闭嘴。”郡公夫人一声吼:“我和你婆婆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插嘴?这里是定北侯府,你一个做儿媳的,即便现在是当家夫人,可到底还有长辈在呢。”
她来针对自己了?
江氏压不住暴脾气了,可还不等她说话,老太君就骂了出来:“大清早的喝黄汤了?这里是定北侯府,她是定北侯夫人,三书六聘明媒正娶的正室主母,哪就是外人?我这个老婆子都要靠着她来养老,你这里指手画脚做什么?别把郡公府那套搬到这里来。”
被婆婆维护了,江氏急忙说道:“母亲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人得有自知之明,且不说那孩子才十四岁,正是玩闹的年岁,离着谈婚论嫁尚早,即便是真的到了年纪,那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定下亲事的,底子不干净,品性不好,连监礼司那一关都过不了。”
老太君直接大骂:“你若真的为了孩子,就别惯着,赶紧让他好好念书习武,最少能领一份职务养活自己。”
郡公夫人脸色铁青:“甫哥儿并非一无是处,他只是没能遇上慧眼识珠的人,但凡给他一个机会,他必然能做出一番大事业。”
“好好好~”老太君连道三声,把火气往下压了压:“那这样,明日把阿珏和甫哥儿都叫上,让他们俩比划比划,比什么你来裁定,我来瞧瞧他的本事,若是真的有才,我来安排他,如何?”
郡公夫人看到希望了:“好,那就说定了,明日比试。”
她喜滋滋的离开,老太君气的捶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怎么就没点自知之明呢?”
()驸马是个高危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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