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珏起身走到他面前:“规矩?守规矩的人哪个过得好了?你就是最不守规矩的那一个,大奸之臣,为了一己之私家族之利,数典忘祖,护国公府败落已成事实,先帝将大公主许配,是想多保护国公府几年富贵,可你们到好,不识分寸,自寻死路。
护国公府注定要在你的手上败落,你无能,为官数十年,未立一件功勋,尸位素餐,不知羞耻,生有三子,却一个不如一个,愚蠢至极,抛弃自己的好帮手齐伯侯府,弄得里外不是人,堂堂国公爷,竟成了朝廷败类,大魏以你为耻。”
他踩着护国公最心虚的地方去说,护国公脸色都变了,下意识的缩着身子后退,胡须颤抖,嘴唇哆嗦着让他不要再说了。
“国公爷”穆珏狠厉非常人:“勾结上夏侯家,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你们家断子绝孙,也是罪有应得,护国公府一直与我定北候府比较,可你拿什么与定北候府比较?我定北候府,从未看得起护国公府。”
护国公脸色越发难看:“黄毛小儿,你哪来的底气与老夫这般说话。”
“哪来的?”穆珏靠近他,沉声:“爷不到十岁就被丢去了漠北,在柔然的刀尖下长大,黄沙作伴,刀口舔血,杀的人比你见过的都多,你说哪来的底气?”
护国公不信,他怎么看穆珏,都像是只还没断奶的弱鸡,他怎么可能和柔然交战过?
不轻不重的步摇坠子撞击声出现在屋外。
穆珏离他远了一点点,却依旧神情严肃:“老子就看不惯你们闹事让公主来收拾残局这事,一群什么玩意儿啊,一个个大男人都得靠着一个女人,你们怂的不敢出头,我帮帮自己媳妇怎么了?有你们什么事?闲出屁了多管闲事!”
“你说的,可是实话!”护国公显得很迫切。
穆珏龇牙:“我做驸马之前的事,你管的着吗?”
护国公有点确定了,退了几步,扭头走了出去,他走的极快,结果一到门口,余光就看见了门口的明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