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明白。”和静行礼:“爹想告诉我,因为是你父母,所以即便他们犯了大错,也可以既往不咎?”
大驸马愣了一下:“爹只是想自己的亲娘晚年安稳些。”
和静退了几步离他远了一些:“那女儿也明说,祖母活着,我就去死,我与她绝不共存,我知道这样与逼迫爹爹无异,实属不孝,可女儿已经尽力行孝了,女儿心里有公理正义,祖母罪该万死,她就该伏罪,女儿念的书,学的理,让女儿做不到看着你们包庇徇私枉法。”
她说话声音极大,屋里的人也都听见了,崇恩跑了出来,看着脸色灰白的大驸马,怒道:“你说什么呢?你的爹连日伤心,你就不能”
“爹伤心我可以让他开心,但绝对不是以放过罪人的方式!”和静依旧后退,看着她们:“娘,你忘了你告诉我的话了?即便是父母犯错,也要做到秉公执法吗?”
崇恩被逼问的说不出话了。
“你们教我的道理,为何你们自己都做不到?自己做不到,凭什么来教我啊?”她大声质问,然后转身跑了。
大驸马站在原地脸色灰白,心里如同被破开了一道口子,崇恩扶着门框,同样不知如何回答。
这一夜过得谁都不安宁,多少人辗转难眠。
()驸马是个高危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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