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遗命,公主摄政监国,三王爷与五王爷辅国相佐,如今五王爷去了金陵,三王爷虽有辅国大权,可到底被明仪公主压了一头,凡事都要先问过公主的意思才能决议。”
“想我等堂堂男儿郎,却被一女子压制,大魏前途,更是掌握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自古女人摄政,必定国破家亡,我等真是忧国心切啊。”
“大魏刚刚遭遇天灾,此时起战,便是人祸,此乃牝鸡司晨。”
唐可寅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惊得隔壁说话声戛然而止。
“大魏败于男人之手,强于女人之手,我等男人实在不配诋毁公主一字半语,如今外敌入侵,我大魏数十万男儿郎驻守漠北,只求一位能带领他们征战退敌,带领他们平安回家的将军,怎么就成了不能容忍的事,要担负这么大的指指点点?
诸位若真有大志,大可披甲上阵厮杀退敌,而不是一事不做,只晓得饮酒作乐指点江山,纸上谈兵之事世人皆可为,诸位口口声声家有家规,那敢问诸位,家中婆媳不和,婆婆坏了规矩,诸位会用惩罚妻子那一套规矩惩罚生母吗?”
隔壁立刻有人反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进门之女,岂可与生养之女相提并论?”
“那家规有何用?只因生养之恩,便可置家规于不顾,明知有错而不罚,此乃徇私。”唐可寅阴沉着脸。
那人急了:“对待生母,岂可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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