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暴躁,金宝适时将一封信送上:“皇上,这是皇后娘娘的家书,是否送去行宫?”
“家书?”齐昭把信拿过来,直接拆开,信上说大驸马因为体胖得了痰症,身子越发不好了,问和静可动身准备省亲一事了。
齐昭看完,犹豫了一下就把家书凑到一旁的烛火上点了:“远嫁之人,何谈省亲?”
他不会让和静离开齐国一步,那是他明媒正娶来的皇后,是他的发妻。
和静的一切,都必须经过他点头应允。
金宝瞥了一眼着火的家书,不再多话。
过了重阳,突然来了秋雨,炎热的天气转眼阴寒,让人冷到骨子里。
即便承乐请那位老嬷嬷帮忙,将女医从宫里带了一个出来照料,和静的病依旧没好。
她时常靠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瞧着窗外发呆,雨声落下瓦檐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屋里即便是点了蜡烛,也一样阴沉沉的让人不舒服。
承乐就在身边陪着,实在不知道要与她说些什么了,不管说什么和静都提不起兴趣。
她的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无论如何都撤不下去,憋得时间长了,反倒把自己的精神消磨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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