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快步上前,按住的手:“别起身,坐着说话。这位是应捕快,他负责调查这起案子,昨晚生了什么事,你只管直说。”
旁边的老妈妈三人都倒来一碗水放在桌上,明舒见柳婉儿仍是满眼惊吓,便端起水送到柳婉儿手中:“慢慢说,不着急,这儿是开封府衙,你别害怕。”
柳婉儿喝了口水润润喉,才缓缓开口:“昨日同往常一样,早早就闭屋门,不想到了戌时中左右,突然有人深夜造访。一个儿家独住,本不该开门,但见敲门的是个人,又说自己是……是受陆娘子托,来告诉的身世。便不疑有它,开门请进屋。”
说着说着,似乎想到什么怕的事,紧紧捧住碗。
明舒与应寻对望一眼,道:“从没让人过去找。”
应寻点点头,只问柳婉儿:“接着呢?”
“迎进屋后,便问了许多问题,皆与养父养母及幼时之事有。们谈了约半个时辰,才同说什么……‘是你,果然是你。’,当时不解何故,又记挂着自己身世,便向问起。却走到身后,也不知拿何物往后脑敲下,一下子就人事不知了。”又瑟缩了一下。
明舒握紧了的手。
柳婉儿继续回忆。
被打晕之后,没多久醒来,现自己被堵着嘴绑着双手扔在自家厅堂内,
第100章纵火者这起纵火案很快就能结案。
进屋的人背对着在四周一边铺干草,一边自言自语着:“对不住了,你不该去查的……了儿,你必需死……你死了,就不会有人妨碍……”
柳婉儿见势不妙,便趁不注的时候,从旁边的柜子中找出了自己藏起的一把小刀,悄悄割断了绳索,打算逃出家门。不想逃跑时被那人现,二人在家中扭打起来。
“打翻了桌上烛台,点燃干草引大火,又想将拉回屋里。害怕极了,也不知怎地推了一下,绊倒在地撞到桌角晕了过去,就趁此机会逃出家门,没跑几步也觉体不支,眼前又是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人就到这了里。那人……那人抓到了?”柳婉儿说完一切,惊恐问道。
看样子,并不知道蔡氏已死。
“有说自己是谁吗?”应寻反问。
“有,说自己姓蔡。”柳婉儿道。
“姓蔡……这人在你家被烧死了。”应寻道。
柳婉儿顿是又急又怕,面『色』惨白,看看应寻,又颤抖地握住明舒的手:“死了?死在家?不……不是杀的人,应捕快,陆娘子,没杀人,是要杀!只是想活命而已。”
“知道,你别害怕。别怕。”明舒安抚道,“有应捕快在,不会冤枉你的,你放心。”
就这般安抚了好一阵子,柳婉儿才逐渐平静。明舒与应寻告辞离开,让好生休养。
————
“师父,你觉得呢?”
一出来,明舒就抓着应寻问道。
“柳婉儿的后脑有伤,手脚也有被绑过的痕迹,身上也不少扭打后的瘀伤,的描述一致,蔡氏那边要等仵作尸格,不过被烧得面目全非,估计外伤很难验出,加上现场都被焚毁,证据很难收集。”应寻回答。
“蔡氏是怎么找上柳婉儿的?”明舒拧眉边问边想,忽然识到了什么,道,“是不是彭氏……”
彭氏向蔡氏套话『露』出马脚,让蔡氏生疑,加上先前明舒与应寻曾找问过话,疑心偷龙转凤之事曝『露』,于是心生杀机,打算朝柳婉儿下手,没想到外之下没能烧死柳婉儿,却把自己害死?
“已经派人去找彭氏了。”应寻冷声道,又自责道,“恶,当时应该找人保护柳婉儿的。”
他与明舒的推测不谋而合。
“师父,莫怪自己。”明舒安慰道。
若要怨责,亦有错。
只是未料人心竟恶毒至此。
————
明舒没等多久,彭氏就被衙差带回来。
与他们的推测并无二致,彭氏了儿子果然已经向蔡氏套话,但并没从蔡氏嘴里套取到那个婴儿的下落。
只有蔡氏才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以会出现在柳婉儿家中,并不奇怪。
仵作的尸格也很快出来,蔡氏死于火烧,尸首上并没其它疑之处。
现场勘察也没现任何疑点,附近也有目击者证实蔡氏在柳婉儿说的时间上门。
一桩桩,一件件,都柳婉儿说及应寻与明舒的推测对上。
这起纵火案很快就能结案。
明舒做证人之一,需要当堂做证。此事又涉及工部尚书卢家的一桩旧案,负责断案的判官便有些难,请示到了陆徜跟前。
“既然与卢家有,又涉及旧案,自然要将卢家人请到衙门。”陆徜坐在书案后沉声道,“你不必担心,只管照例行事,届时会旁听。”
判官领命而去,只留明舒站在一旁。
这还是第一次进府衙,第一次到他办公的二堂内,却只怔怔站着。
“明舒?怎么了?”陆徜绕过桌案走到身边问道。
明舒摇了摇头,只道:“阿兄,如此一来,卢家这桩旧事,势必当堂说破吧?”
“出了命案,进了公堂,就不得了。怎么?你不想水落石出揭穿此事?”陆徜又问。
“不是……”明舒又摇了头。
只是,还有些没想通的地方。
蔡氏的灭口,纵火案的生,虽然从种种证据显示的确是蔡氏,也在无之间……证实了
柳婉儿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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