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

“对，你死了。”

“我，又活了。”

“没错，又活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了？胸肌变大了？”

……

两天过去了，托尼依旧无法相信自己死而复生这个事实，连钢铁战甲都不穿了，实验室也不去了，每天就是对着镜子，摸着胸发愣。

小辣椒非常担心他的状态，所以便把艾瑞克请了过来，这才有了上面神经病一样的对话。

“放心吧，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和灵魂脱离太久，需要一点时间适应，过几天就好了。”艾瑞克安慰小辣椒一句，给托尼来了一发电磁脉冲让他陷入深层次的睡眠，然后告辞离开了。

相比之下，托尼的情况还算稳定，他们这些人里面，情况最糟糕的要数贝蒂，她变身女浩克，情绪本来就容易不受控制，现在灵魂和身体上的不协调，让这种情况愈发严重，就连艾瑞克的情绪控制手环都不能有效控制，每隔几分钟就会在女浩克和贝蒂直接进行变换。

这样的女浩克，怎么可能让她跑到大街上去？卤蛋根本就没让她跨出神盾局的门，一直关在地下室里。

“她比较特殊，恢复的时间可能会长一点。”艾瑞克又试了试电磁脉冲，发现根本不起作用，耸耸肩也不在意，“这样也好，有个时间缓冲，正好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把布鲁斯找回来。”

绿殇，浩克的最强姿态。所有人都明白，宇宙的真空环境不可能杀死绿殇，无处不在的宇宙辐射，足以为绿殇提供生存所需的能量。

按理说，绿殇被放逐出地球，以那几个空间系超级英雄的实力，不可能把他放太远，甚至自己掉下来的可能性都很大，可是说来奇怪，艾瑞克在地球附近找了一大圈，范围连土星都覆盖进去了，可就是没找到绿殇的踪影，也不知道他飘到哪里去了。

卤蛋神色复杂，“艾瑞克，这个复活的方法，能不能用在别人身上？比如，科尔森？”

艾瑞克眉头轻挑，“老实说，可以！但是，复活一个灵魂，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根本不可能推广。而且，科尔森的事情，我相信你已经在实施某项计划。”

“不，是已经完成了。”卤蛋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可是我还是做了。”

“效果怎么样？”

“不好，太痛苦了。”卤蛋嘴角抽搐一下，“我用克里人体内提炼的一种物质，重新激活了科尔森体内的细胞，但他的脑细胞已经彻底死亡，我必须将这种物质直接灌输到他的大脑里面！”

卤蛋在自己脑门上划了一圈，做了个揭开的动作，“这个过程太痛苦了，为了准确寻找脑神经，科尔森必须保持清醒，他能感受到一切……”

艾瑞克沉默了，生与死，对立而又统一。想要又生到死容易，可是由死到生……

“我清洗了科尔森关于这个计划的一切记忆，他只会记得自己昏迷了几分钟。”说到这里，卤蛋沉默了下去。

艾瑞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活了，这就够了。”

“你说的对，复活的代价，太大了，这个项目，科尔森是第一个参与者，也将是唯一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