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命算了没?”她姐强调。
简单摇了摇头,又解释,“都没看到什么道士,就偶尔几个道童。”
她姐眉头皱得更紧了,“那你这次青城山之旅岂不是白去了?”
“也不能那么说,我还是看到了不少的景,”提到这个,简单眼里就生了辉。
她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着她,“简单,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的状况,你得分清主次,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次要的!”
“知道,知道,找对象嘛,放心吧,我没忘记呢,记着头号事件呢,”完了,刚才得意忘形了,简单赶忙端正态度,并伸手将她姐往她那辆菠萝车旁推,然后又冲她姐夫车里的两个小萝卜头道,“你们两个在你爸爸车里坐好知道么?妈妈得开她的车,不能陪你们坐后面了。”
“知道了,小姨!”俩小家伙又异口同声,随即乖乖地坐好,乖得不得了。
然后简单就见他姐夫升了窗,落了儿童安全锁,转头对着她道,“走了。”
“好,那你们慢点儿,”简单点了点头,又透过车窗朝俩小家伙挥了挥手,俩小家伙也朝她挥了挥手,跟着简单她姐夫和姐分别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简单望着他们的车渐渐远去,这才回头拖着自己的菜篮子回家。
与此同时,一架空客a330-200远程主力机型由成都----法兰克福航班号为ca435436即将起飞,两套机组人员,大家彼此间都还算比较熟悉,皆是有过长期搭档的合作关系,两位机长一个是成都本地人杨景然,一个是比利时人马克里,他们都在40岁以上的年纪,他们的累积飞行时间都在14000小时以上,而副驾驶则是胡硕和另一名叫刘浩宇的担任。
飞机起飞到后面几个小时的飞行主要是由马克里和胡硕负责,中间则由杨景然和刘浩宇接替,后面又由马克里和胡硕执行,回程相反。
因此次执飞地为高危险区域,所以机组按要求全程佩戴n95口罩,护目镜,橡胶手套和身穿防护服,航班进入关键阶段前,机组完成飞机的监测检查之后,又彼此间进行交叉检查,避免因口罩、耳机、眼镜的佩戴造成视线受阻、沟通不畅影响相关操作。
待一切都检查正常,准备就绪之后,大家趁着乘客登机的这一段时间才相互有时间彼此关心问候一下。
首先说话的是杨景然,“唉,胡硕,你这次飞完累积就有10000小时了吧?”
胡硕点了点头,“是啊。”
“唉,你快升任机长了吧?”杨景然又问。
“等答辩。”
杨景然一拳捶在胡硕的肩膀上,感叹道,“行啊,你小子,年纪轻轻就即将升为机长,我当初升为机长的时候是在38岁快39岁的时候。”
“我比你晚一点,我是在40岁的时候升任的机长,”马克里跟着插话,独留刘浩宇一个人眨着一双羡慕的眼神。
胡硕微微笑了笑,调转了话头,“杨哥,你家淘淘现在怎么样了?好全了么?”
淘淘是杨景然的第二个孩子,是个闺女,年初才刚满三岁,是杨景然心目中的小公主,全家人的掌中宝,平素杨景然和他们聊得最多的就是淘淘。
听到他提起,马克里也很关心,“是啊,然,你家小公主现在怎么样了,都好了么?”
他的说的很不错,十分流利,没有一般外国人的生硬,大家常开玩笑说这全归功于他娶了一个中国媳妇儿和他们这群中国同事,让他有更多的练习机会。
刘浩宇也一脸关心的望着他,看到大家都这么关心他家淘淘,杨景然心里一阵感动,眼里顿时就盛满了笑意,“谢谢大家关心,她已经好完全了,早就好完全了,现在又活蹦乱跳的。”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马克里道,“好了就好,孩子是最让人挂心的。”
“是啊,”杨景然同感地叹了一声,那一声里充满了一个父亲对自家孩子浓浓的爱和期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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