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母一离开,简爸就问,“你跟二嫂在厨房里嘀嘀咕咕半天说什么呢?”
简妈就坐到沙发上,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就当着简单和胡硕的面将二伯母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就复述了一遍,完了,还猜测道。
“我估计是那边那媳妇中午去湾头摘豇豆的时候路过咱们家,看到了我们中午请二哥二嫂上来吃饭的事情,后来摘完豇豆又想到二哥二嫂那去打探点什么,所以就撞见了胡硕给他二伯们送的那些礼。
因为心里存了不甘不满,认为我们没邀请他们过来吃饭,和没给他们送礼,所以就想得挑拨离间,让他二伯二伯母们对我们家产生意见。”
简爸听了没吭声,只是呵呵了两声。
胡硕也没吭声,做当于听了个笑话。
简单撇了撇嘴,发出一声冷笑,外带着一脸的鄙夷神色,“哼,凭啥子叫她们过来吃饭,凭啥子给她们送礼?我们家又不该他们的,欠他们的?
还真端着过去封建时代那种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的架子呢?再说他们那一家子也没那种长兄如父的慈,长嫂如母的贤,凭啥子我要敬着她?
不甘不满又如何?她们还能把我们给吃咯?钱是我们的,我们想给哪个买礼就给哪个买礼,我们想给谁送就给谁送,她还能奈我们何?
想要我们给她们送礼,那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么大的脸那么大的面?还真是把自己当了哪颗葱哪颗蒜?
她也不翻把镜子出来照一下,就她那一双三角眼,吊梢眉,一副寡恩刻薄的像,哪里值得我给她送礼了?
她也不想想,就她那些子女,一个个的,每次大包小包的回来,可曾给你们这些叔伯,婶娘送过一次礼,搭过一糖果,给过一个水果?”
简爸简妈不约而同的摇头,“那倒是没有。”
“就是嘛,”简单斜睨了简爸简妈一眼,“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她那些子女都没有将你们这是叔伯婶娘在其意放在眼里过,我又凭啥子将他们在其意将他们放在眼里?
还真以为自己是地球啊,全世界的人都要围着她转,围着她讨好,围着她巴结,还围着她奉承恭维呢?
凭啥子?人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是通过辛辛苦苦赚回来的,要想人家给她送礼,首先也要自我认知一下,看自己究竟值不值得人家对她那么好?
有因才有果,天理好循环,这个道理还不知道啊?
不值得的人,人家肯定就不会给她送塞,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么?她还有脸不甘心不满?我就不晓得他们哪来的那般迷之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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