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一直担心他那块地方被自己给扭坏了,所以趁他没注意,她一把掀开被子并从床上爬了起来,随即简单脸一红,拿眼直瞪他。
胡硕就笑,“我在自己媳妇儿面前有什么好遮掩的,又没有在外人面前暴露,”说完他也起身,在她耳边低语,“放心,只让你看。”
简单剜了他一眼,没正行!不过这回倒没收下死手去扭他,而是直接看向他刚才被扭疼了的那条腿,“红了,好像还有一点淤青。”
她抬眼看了他一眼,有些心疼地道,“我去拿点药酒来给你揉揉,”说着她就欲下床,胡硕却一把把她抱住,然后又一把抓过薄被将两人一起盖住,“别去了,又不是多大的伤,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简单抱着他的胳膊望着他,“你不疼?”
“小疼,放心吧,这点疼对于你男人我来说根本就算不到个什么事,过两天淤青散了就好了,”说到这里他坏坏一笑,对着她耳边又低语了句。
简单就吃惊,“你们男人也会疼?”
简直不可思议啊,不是说男人在这上面都是很爽的么?
胡硕点了点头,“疼,那时候一是怕弄伤了你,二是有点紧张,怕给不了你一个美好的第一次,所以我忍得很疼。”
简单就有些心疼他,伸手环抱住他,“那后来呢,后来每次的时候还疼么?”
胡硕摇了摇头,就笑,“不疼,”岂止是不疼,简直就是爽,爽到了不行,暴爽!
他恨不得每一次都将她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去,这个女人就像是为他量身订做的,每一次他们都能身心契合,达到完美结合。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就有些苏醒的迹象,他将她推离了自己几分,“睡吧,宝贝,”说完他就闭起了眼睛。
简单“嗯”了一声,点点头,跟着也闭起眼睛。
因为之前和绥华爷说好的,他们六点钟就会上山去摘桃子,所以简单和胡硕头天晚上就定了五点半的闹钟。
五点半一到,闹钟准时开闹,简单和胡硕两人迅速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开始穿衣服。
要回去了,这些床单被套她又不好留给父母洗,所以在简单穿好衣服之后,她又把床单被套快速地拔了下来,然后抱进洗手间里,先是锁上卫生间的房门,然后将某些地方用手搓洗了一遍之后再放进洗衣机里去和其他的衣服一起用机洗。
胡硕看到就好笑,凑过唇去打趣道,“媳妇儿,你这是典型的鸵鸟精神,你以为你毁尸灭迹,他们就不会怀疑我们每天晚上干的那些事?”
简单就拿眼瞪他,压低了嗓音道,“你不是说家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么?”
“是很好,但是他们都是过来人,谁不曾年轻过?再说我又不是和尚,也不是太监,咱们两口子共躺一张床,他们能不知道我会对你有渴望?”
“那怎么办?”简单就有些紧张。
胡硕就安慰她道,“淡定,淡定,媳妇儿,你要这么想,自古以来,阴阳调和,本就是自然界亘古不变的法则,若是不行男女之事,咱们哪来的后代?我可以很肯定地说家里的几个长辈恨不得你的肚子里这会儿就有小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