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都是简单胡妈他们直接套用了简单他们姐跟姐夫当初创业的时候的经验和挫折,都是简单他们姐跟姐夫在他们家做客后来大家围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他们讲的。
当时也就只有家里的几个人知道这些事情,没有外人知道,所以她既然在这里提到了那肯定就是简单或者胡果给她说的。
简单他们姐跟姐夫当初之所以提到这些是说他们以前在创业时候还是天真过,把啥子一切都想的太过简单了,还是走了不少的弯路,花了不少的冤枉钱。
那都是老早之前的黄历了,有好些年了,但是不妨碍他们拿到这里来套用一下,当初简单她姐跟姐夫还在公司里上班,并没有出来单干,而是与人合伙开了一个‘重庆纸上烤鱼’店。
但是对方那个合伙人呢本是个厨师,是做凉拌菜的那种,平时呢他主要是在外面的一些大型的酒店里给人家做配菜。
那个人对朋友还是蛮讲义气,但是就是有一点不好,就是那人是属于那种在办公室或者店里坐不住的,而且也比较喜欢到处游玩,他若是一有空了就喜欢约上一些朋友开着个车到处去游玩。
所以他们那个店子开业了之后,就没得个人管理,后来他把她女朋友的一个亲戚弄来管理呢,人家就起了贪心,经常性地客户吃了饭给了钱不记账的漏记账,而他就把那些没记和漏记的账款揣到他自己的腰包里了。
这事是怎么被发觉的呢,还是有一次简单她姐跟姐夫带着两个朋友去他们店里吃饭,当时简单她姐们吃了饭之后是付了钱的,然后将朋友们送走了之后,他们也就开车离开了。
可是走到半路上简单她姐就发现她的手机好像落在店里了,于是他们又开车回去拿手机。
他们才刚走到店门口,就看到那个主管趁着大家都没有注意的时候就将抽屉里的一叠钱掏出来从里面抽了几张红票子跟绿票子出来一下子就入到了他自己的衣兜里了。
撞了个正着,简单她姐们当即就让他交出钥匙要查账,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只见他漏记了很多账目,与厨房那的采买根本就对不上好。
人家厨房里明明记着今天采购了多少条鱼,给客户做了多少条鱼,还余了多少条鱼,可在他的账簿里却一天只有寥寥的几桌客人,差距很大。
后来简单她姐夫就直接给那合伙人打了电话,让他过来处理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清楚那就直接报警。
后来认真一查,发现他前前后后开张了三个多月他竟然就贪了一万多块钱,简单她姐们就叫他把贪的钱补回来,但是他也掏出了之前的那几张,其他的他说他补不回来了,因为他都用掉了。
最后没办法,还是简单她姐们那个合伙人自掏腰包的将那个窟窿给填补上,但是简单她姐跟她姐夫也发现这样没有自己人管理也麻烦。
因为监管不力,他们开起了店,却给别人做嫁衣,别人却赚了,而他们却亏着,索性就直接找那合伙人摊牌,他们要撤股。
要么是那个合伙人给他们钱顶了他们的股份,要么是这个店不开了,直接关门大吉,转租出去。
经那件事情之后,那合伙人也考虑到自己的实际情况,所以他觉得还是自己关门歇业,把铺子转租出去的好。
就那样,开了没多久的店子就那样的垮了。
朱丹在向胡妈问那句话的时候还特特地不错眼地认真地注视了下胡妈的神情,见她目光没闪烁,也并没有那种茫然,慌乱无措等异色,而是一片淡然和自然。
她就心想着那看来这个事情应该是真的了,她心里就又衡算了一下,那照这么算下来的话,胡硕跟简单两人的手里还真就没有多少钱,顶多也就几万十万块钱用来生孩子的。
于是她就扯出一抹自认还算自然且亲切的笑容来,“看来现在做啥子都不好做啊?”
胡妈也就将她的原话将话答话,“是啊,现在啥子都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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