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妈就气哼哼地道,“哎呀,真是个不省心的!我这一辈子更是恶(wu)恕他的很啦,从来就没有让我们这些姐姐看到他干过什么撑展的事情。”
简单就安慰她道,“妈,你也不要那么生气,左右他现在不是还没有找你们开那个口么?或许他后面又想通了呢,我也就是给你们提个醒,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就是。”
简妈就道,“这说来说去,还是他小时候你们外公外婆太宠惯他的缘故,从小就是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那个时候就认为他是个儿子呀,以至于他后来就养成了一个好逸恶劳的性子。
吃不得苦,重活累活不想干不说,还尽是干些臆想天开的事情,总想的有那种既不需要吃苦又能赚钱的好事情。”
简单就好笑道,“妈,你这话可不能让我外婆听见了,不然的话,她可是要生你气的。”
简妈就气哼哼地道,“嗯呐,我怕她生气?那本来就是她跟你们外公之过,你看那个时候周围农村的孩子哪个是天天穿皮衣皮鞋,背皮书包的,就他一个!”
简单就道,“那不仅我外公外婆宠惯他,你们还不是呀?要我说你们这些当人家姐姐的也有过。”
简妈就道,“嗯呐,我都在呀?我那个时候都穷的叮当响,一个钱都恨不得掰成两瓣儿花,那还不是你后面两个姨妈在宠。”
不想就这个事情继续说下去,简单就突然调了话题,“唉,简毅哥来这儿都跟你们摆了些啥子龙门阵呢?”
简爸就道,“也没得啥,就是随便的聊了一下,说他今年子在外面纯碎是白干了一年。”
“怎么说哟?”
“前段时间,中秋节的时候,他外家的大舅子的小舅子在新疆那边的一个工地上,从那十几米的脚手架上摔下来给摔死了,他说他就赔了三百多将近四百万。”
“啊?还有这样的事啊?那是架子没有搭建稳当还是别个踩滑了?现在的农民工在工地上出了意外都能索赔那么高了么?”简单就吃惊。
简爸就道,“说是工地上工期赶进度,然后就实行的加班倒,那个小伙子喝了酒,然后上去的时候就没有采稳,然后就从上面坠下来了。
然后他掉下来的时候呢又连带着砸中了下边的另外两个人,连带着另外那两个人也受了伤,一个轻伤,一个重伤。
轻伤的那个呢也就是左手手臂脱臼,然后骨折了,重伤的那个呢,伤着了脑子,在医院里躺了十几天才醒来,在那期间每天的医药费都是你简毅哥他们出的。
虽然人是醒过来了,但是好像脑子损伤的有点严重,有点痴傻。
你简毅哥就说,那个他娘家大舅子的小舅子他们就赔了一百五十万,然后那个脑子摔伤的就赔了将近两百万,还有那个手脱臼骨折了的又赔了十几万。
因为人家都还很年轻,也就二十几三十几的年纪,赔少了人家不会干。”
胡果就道,“啊?都没得保险的么?”
简单就道,“农民工哪有啥子保险哟,都是在老家买的那种一年几百块钱的医疗养老保险,所以在工地上都是要靠自己多加注意和小心的。
像出了这种事,一般也就只有包工老板自认倒霉了。”
简爸就道,“是啊,你简毅哥就说他今年子运气不行,背的很,所以,他这次回来就是去那些寺庙烧烧香,拜拜佛,去去晦气的。”
简单就道,“唉,之前咋都没听说过这件事呢?”
简妈就道,“他都没让你们桂琼大妈知道这个事儿,就怕她会在老家东想西想的,然后担心,再说你桂琼大妈去你简芳姐家都一个多月了,没人说,我们哪个晓得哇?”
简单就叹息道,“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简妈就道,“不是啥,福祸的事情哪个说的清楚?你简毅哥就说他之前找人给他算过命,说是他今年子不利于西方。
gu903();但是公司那工程项目下来了,他当时也就没有当一回事儿,下午那时候儿他就说早知道他当初还是应该相信一下子这个的,把新疆的那两个项目让给公司里其他的几个人来做,说不定就避免了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