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雀 第43节(1 / 2)

囚雀 雪落蒹葭 2005 字 2023-08-24

沈邵也未见得真有意恼芸香,他大步朝永嘉处走,在她身边坐下,有些用力的将她搂在怀里。

“这几日有没有想朕?”

“陛下不是日日回来?”

沈邵的下巴抵着永嘉柔软的发,他一边叹着好香,一边道:“朕回来时你哪日不是睡着,还会记得朕?”

永嘉闻言沉默片刻,又换了话题:“陛下今日怎么回来的这样早?”

“事情先告一段落,”沈邵拥着永嘉,他说着低下头,轻吻她的耳朵:“朕有空陪你,说说,可有想去游玩的地方?”

永嘉摇了摇头:“臣只怕耽误陛下正事。”

沈邵听后一笑,他心底似有盘算,不再追问她,他嗅着满室的桃花香:“你洗那些花瓣做什么?”

“想跟芸香学着酿酒,打发时间。”

“你现在不能喝酒,”沈邵提醒,他抱着她,手上格外的不安分,永嘉怕痒,禁不住推沈邵,她无奈回答:“臣知道。”

沈邵恼了永嘉的躲闪,索性扣住她的小手,他捏着她的下巴,迫她仰头,一瞬一瞬轻啄她的唇瓣:“还有多久?”

“嗯?”永嘉脑中发懵,她正想说话,唇瓣一时被沈邵含住,他轻巧的撬开她的贝齿,吮着她的甜,他的掌心滚.烫,隔着衣料,引得她阵阵颤栗。

永嘉头脑发烫,她不禁开始挣扎,被沈邵愈抱愈紧,许久,他意犹不舍的放开她,容她片刻喘息,他拖着她的小脸,瞧她美目下透红的湿润,哑着嗓音问道:“还有多久停药?”

他们彼此很近,永嘉可以轻易瞧见沈邵眼下的那抹欲.望,她一时面色更烫,心头微微发僵,她久久怔望着他不说话,他本就薄弱的耐心刹那被消耗的干净。

永嘉被按倒在小榻上,沈邵的阴影罩下来,他不允她挣扎,霸道的掌控一切,他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吻她掉下的泪:“永嘉,朕想你。”

第51章葡萄酿

“永嘉,朕想你。”

耳畔的嗓音沉哑,灼烫着人的心尖,永嘉四肢发软,她缓了缓力气:“不行…”

身上的男人不说话,他细细吻她,许久才喘息着放开,他像是颓废,克制到极致:“朕知道…朕知道,”他略有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小脸,呼出的气息滚烫:“还有多久?”

“…何院首说还要七日。”永嘉抵在沈邵胸膛上的小手稍稍用力,推着他。

沈邵闻言又是一时沉默,他捧着永嘉的脑袋,重重吻了她额头数下,才不舍松开:“睡吧。”

永嘉见沈邵下榻去浴室,忙整理好身上褶皱的衣裳,她先跑到床榻上,落下帷幔,盖好被子,装作入睡。

此后几日,沈邵大部分日在都留在家中,同永嘉一起消磨时光。

小榻畔的窗牖撑开,春日徐徐的微风吹入,阳光从窗下的明纸照进来,或从空隙下流入,折射在窗沿上,照亮窗下的棋盘。

永嘉和沈邵对坐在窗下对弈,眼见永嘉又要输棋,屋门被敲响,芸香端着汤药走进来,永嘉趁机结束棋局。

沈邵将握在掌心的几颗白子,丢回棋罐中,棋子落下,碰撞出清脆的响,沈邵一畔笑着永嘉又耍赖,一畔抬手接过芸香端来的药。

沈邵将永嘉叫到身畔,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他盛了药习惯性吹了吹,递到她唇上:“今日是最后一日了?”

永嘉含下苦涩的药,她听着沈邵的问,心上微沉,她垂眸点头。

沈邵眼下笑意一时深邃,多了几分暧昧,他继续喂她吃药:“慢点…小心烫…”

永嘉四肢有些紧绷,沈邵的腿硬邦邦的,硌得肌肤生疼,她推了推他的肩:“臣自己喝。”

沈邵依言将药碗递到永嘉手里,察觉她欲起身,长臂一瞬揽上她的腰,他挑眉:“哪去?”

“臣这般不舒服…”永嘉动了动身子:“陛下放开,让臣好好吃药行么?”

沈邵定不舍得松手,他揽着她的腰,将她往怀中一带,让她坐的更近些,他们之间几乎要无缝隙,永嘉手中的药险些洒了,她惊得低呼一声。

沈邵扶着永嘉的腰,见她脸红,笑容懒懒的问:“这样可舒服些?”

永嘉心跳愈快,她盯着沈邵半晌,先默默将手中的汤药喝完,她将碗放在棋盘上,药汁将她粉嫩的唇染了暗色,沈邵见了,掐住永嘉白嫩的下巴,他吻她,尝到苦涩,蜻蜓点水,他很是克制的放开她。

“明日…朕带你去个地方。”

翌日一早,沈邵将永嘉从床上唤醒,命王然备好车,带着几名乔装侍卫,往静水湖畔去。

淮州的名胜在于昙莲,年前淮州新任刺史还曾向宫里进献过一朵并蒂昙莲,在夏贵妃生辰当日盛开,听说当时有不少宫人大饱眼福。

永嘉只在书上见过前人所绘的昙莲和相关的文字记载,如今时节,江淮的昙莲正是含苞吸养精华之际。

马车停在静水湖畔,沈邵先下车,王然还未来得及拿杌凳,沈邵已经将走出车门的永嘉一把抱下来。

湖上架着桥,两侧湿地生满了含苞昙莲,湖畔的行人三三两两,空地上还有孩童围在一起放风筝。今日的风微凉,沈邵裹紧永嘉身上的披风,他牵着她的手,遥遥走在前头,王然和庞崇几人望着沈邵和永嘉成双的背影远远跟在后面。

沈邵牵着永嘉在湖畔散步,久了永嘉有些不解。

“陛下…这是…”

沈邵闻言,眉梢微沉:“在外头,莫唤陛下。”

永嘉一时沉默,想了想开口:“行尧…”

沈邵听了,又是不满意的轻‘啧’一声:“也不好唤朕的字…再换一个。”

“沈邵,”永嘉怀中气息微沉,她刚一开口,沈邵脚步立即顿住,他侧头睨瞧她:“敢直呼天子名讳,皮痒是不是?”

永嘉忍不住暗暗咬唇,她仰头对上沈邵的目光:“那你想如何?”名也不是,字也不是,她腹诽着,忽而试探开口:“二弟?”

沈邵闻言,霎时面色一阴,他抬手点了点永嘉的额头:“故意气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