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罗妮卡停下了手上的按摩动作,并好奇地问道。
“假如要从头说起,相信会讲到明天都讲不完,反正,我希望你可以潜伏到艾因斯塔家里去。”
乔布特朗睁开了双眼,看着维罗妮卡真诚地说道。
“哦为什么”
维罗妮卡对乔布特朗莫名其妙突然提出的要求感到了奇怪。
“巧合。我觉得太过巧合了。”
乔布特朗神情严肃地回答道。
“赫尔曼一家人原本住在乌姆尔市,自从乌姆尔之殇之后,他们来到了穆尼黑,但却马上就发生了黄衣集团潜伏的案件。
而其实,乌姆尔之殇也是由黄衣集团引起的骚乱。”
乔布特朗尝试着用简洁的语言去描述他对这件事的分析。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赫尔曼一家的人其实早就被黄衣集团盯上了”
维罗妮卡顺着乔布特朗的逻辑推演了下去,并向乔布特朗确认道。
“是啊,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但我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也许,就在近期,就会发生一件大事。”
乔布特朗回应道。
乔布特朗心中其实也不确定贸贸然让维罗妮卡去冒险,但是他渴求真相,而他总是不自觉地想起了在乌姆尔敏斯特大教堂下,那道诡异空灵的身影所说的话。
“银之匙的持有者”
这么一个词汇一直让乔布特朗百思不得其解,无论是翻阅了多少典籍,无论是查看了多少神秘侧的档案,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记录和记载。
乔布特朗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去探索银之匙到底是什么,但却一无所获。
乌姆尔先前提示穆尼黑的时候,机智的乔布特朗就开始进行了大胆的猜测。
“银之匙的持有者,要在1915年才会获得银之匙。这是三十几年后的事。那么,银之匙的持有者,现在会不会还没出生或者还未成年”
而反观艾因斯塔一家,家中的成员都没有接触神秘一侧的迹象,除了还是个宝宝的艾尔伯特艾因斯塔
乔布特朗觉得自己的推论已经无限接近了真相,但是却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证实自己的推论。
因为现在谁都做不到像乌姆尔一样预测三十几年后的事。
哪怕是最顶尖的预言家,也只能看到几年内所发生的事情的一鳞半爪。
乔布特朗没有尝试去向任何人透露相关的信息,因为他仍然记得乌姆尔的警告。
假如说出去,他就会死。
“乔布特朗乔布特朗”
维罗妮卡的呼唤声让乔布特朗从思考中醒来。
“抱歉,走神了。刚刚说到哪儿”
乔布特朗尴尬地回应道。
刚刚维罗妮卡的脸已经几乎凑到了自己的面前,但由于自己沉醉在思考之中却没有察觉到。
乔布特朗甚至能感受到维罗妮卡传出的吐息,还有闻到了维罗妮卡身上芬芳的草药味。
一心集中在工作和钻研学问的乔布特朗其实一直是个初哥,何曾想过会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就连当初在乌姆尔市政厅地下的调查局总部遇到法碧艾的时候,乔布特朗也是一阵慌乱。1
维罗妮卡察觉到了乔布特朗的窘态后笑靥如花,伸出了玉葱般的食指挑起了乔布特朗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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