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现儿还是把头盔拿下来吧,张头走远了啊,话说昨日友营传,有一都头脸被抽成猪头,在营中撒欢儿,哈哈哈,笑死俺了,那傻逼怎么没小现儿你这么聪明,带着头盔,任谁能抽的动…”
隔着头盔,李现心中暗道,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张虎你个孙子应该死了上百次了吧!
石鑫知晓内情,“啧”了一下嘴,转移话题道:“张头让我们裁撤军士,两天了,军士们铁了心要来神卫军,没法裁撤啊,上云,你都上情况如何?”
“我都上今天早上裁撤了二十余人…”
“什么?!你怎么弄的,该不会是强迫别人离开吧,如此不合规矩!”石鑫着急道,其他人也觉得好奇,只有面瘫唐渡冷冷一笑:“李都头的法子确实有效,绝不诓人!”
众人催促下,李现只得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大家都说了,说实话,方法是可以探讨的,李现训练的核心,其实就是令行禁止,只要围绕这四个字,用什么方法都无所谓。
张义走了,众人再待在值房也觉得无趣,一个个都在绞尽脑汁的冥想如何整治自家都上的儿郎们,李现也回到自己营房中,翻出笔墨纸砚,花了整整一下午写了好多张纸,一直到傍晚都上下操了之后才忙完,真是不写不知道,一写吓一跳,自己的书法意境很高啊!
当天晚上,李现真正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彻夜无眠,张虎、石鑫、殷政三个都头轮流搞起了半夜突袭,那嗓门一家比一家大,效果怎么样不知道,李现反正就是被吵的没怎么睡着。
早上出操时看到都上大半军士顶着黑眼圈李现心中也是不忍,于是十圈减了一圈,今天早上只需要跑九圈,这回,再也没有人敢在途中喝水了。
吃完早饭又去拜见张义,只见那三人又被骂的如同猪头一般。
“妈的,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昨天晚上三个都一个比一个闹腾的凶,老子一夜都没睡着,军都虞侯一大早就派人来询问我张义,是不是镇不住手下那些骄兵悍将,麻烦各位祖宗爷爷发发好心告诉我张某人…”
张义狠狠拍着案几大吼:“我是不是镇不住你们?!”
说完,张义跨在案几上,伸手先是拽着石鑫的衣领,狠狠前后甩动着,一边嘴里唾沫横飞地吼着:“我是不是镇不住你!我是不是……”
过了一会换了张虎,一会又换成殷政,只看得李现在旁边直呼过瘾,连面瘫唐渡看到此情此景也是微微色变。
三人不敢接话,张义怒道:“我要劈死你们这帮孙子,啊……”
只听得“呛啷”一声龙吟,李现目瞪口呆地看到张义已经拔出了身前案几边的宝剑,心道一声妈呀,这可使不得,直接冲上去抱住张义求道:“张头使不得啊,快快放下宝剑,各位哥哥们快走,小弟断后……”
三人估计已经被骂得连老妈不认得了,竟然还傻傻站着不知道在等什么,幸好面瘫唐渡还在清醒着,立刻拖着三人慌慌张张的逃离张义的值房。
“刚才好险…”
“是啊,刚才指挥使是不是想砍杀我等…”
“太惨了,我今天被骂得已经失了心神,各位都头我先走一步了…”
“虎都头慢走…”
“不送了啊,老虎…”
突然,石鑫脑中一根弦突然被拨动了一下,猛地定身抬头惊道:“不好!上云兄弟还在指挥使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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