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瘦瘦的,我因为从小是孤儿,粗活累活都得干,所以长得胖些…我也想好看些,可是一直就瘦不下来,如今惹了郎君嫌弃,我可怎么办,呜呜呜…”
“啊,你怎么哭了呢,春娘我跟你说,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那些瘦瘦的就剩骨头的女人我一个也看不上眼!”好一阵哄,春娘才信以为真,心中欢喜。
“那郎君你坐好了,奴家给你洗脚。”说完就把手里的热水盆放下,俯身帮李现脱起了袜子。
李现低头一看,只觉得浑身一热,鼻子里有股凉凉的液体流了出来。
“呀,郎君你怎么,怎么流鼻血了?奴家给你擦擦…”
春娘赶忙掀起自己的衣裳,堵上了李现的鼻子上。
此时两人靠得极近,李现只觉得阵阵处女的幽香扑面而来,这哪是止血?这是在放血啊…
“郎君,你怎么流得这么多,你这是怎么了啊?”春娘急的快要哭起来。
编辑大大画外音:不能继续下去了,不能犯错误,不能开车会扑街的!
李现赶紧推开她,立于床下,脸颊红潮未退:“我出去洗个脸,你把这里收拾一下。”
李现知道自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再也不敢待在屋内,若是对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做出什么事来,会让他心中愧疚一辈子的。
一个人跑到院子里打了盆凉水洗了把脸,冰冷清冽,自己骚动的内心慢慢平静下来。
不过转念一想,这大宋,可比后世好多了,宋朝和唐朝不同,以瘦为美,这么一想,那我李现看得上的女人,都没人和我抢了!
“郎君,收拾好了,进来歇息吧。”屋里传来春娘的声音,李现拍拍自己的脸颊,深吸一口气,头也不抬的跑进里屋,闷头就躺下,隔着被子对外面说道:“不早了,春娘你也歇着吧,不用你服侍了,快睡…”
外面终于安静下来,李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春娘的身影,沉沉睡去后到了梦中,却是锦姑娘缠上了自己的腰间…
次日清晨,李现掀开被子看着身下的狼狈,深深叹了口气,自己这身体怎么就这么好!
“春娘,拿条亵裤给我…”李现冲外屋喊道。
春娘进来一看,脸上浮现出“我懂”的笑容,红着脸帮李现收拾起来。
李现吃完早饭来到前院,亲兵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出发。
“老周,我要回军营了,宅子里的事你拿主意就好,没钱了就问春娘支取,不过账目需要清清楚楚!”说完,把库房的钥匙交给了春娘。
“郎君放心吧,我会看好宅院的!”周重领着宅里众人在门口送李现出门,脸上挂着忠厚老实的笑容。
春娘看着李现,眼中春波流转含情脉脉。
李现对众人点点头,然后跨上马匹从安肃门出城向北,往大营而去。
寺前巷还住着十来户人家,看到许久没有人气的宅院里呼啦啦出来一大队骑兵,街坊邻居都在议论着,有人还冲周重问道:“这是哪里来的军汉?这宅子不是一直都是开封府的吗?”
“那是我们家李现李郎君,官家亲封的右侍禁,神卫军的指挥使!”周重扯着嗓子回道,恨不得整条巷子听不到一般。
“哦,咱们街坊来贵人了啊,敢问老兄怎么称呼?”
“指挥使啊,了不得,你刚才看到那些马了吗,都是战马!”
“切,武人粗鄙,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在咱们街坊里跋扈…”
周重听着街坊七嘴八舌的议论,摇摇头,切,咱家郎君看着年轻着呢,他可是打听过封赏的前因后果,以后能做到什么官这些市井小民哪里能懂。
只听得“砰”的一声,大门关上,寺前巷又恢复了平静,街坊们只知道搬来一个姓李的军汉,而他的管家就是一个十分不好惹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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