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动不动就想动手的男人,必然不是良配。

您说得太对了!就是你跟他也没什么两样。

而且还是认主的剑,甘心受剑修驾驭,就是剑修手下的奴仆而已。

没错!温新泽十分违心地附和道。

普通认主的法宝或许跟修士是主从关系,但剑修和剑还真没有主从之分。剑修的剑,是剑修的道,剑之所指,道之所在。两者的关系若非要分出个高下,那必然是剑处于主导地位。

这些丞钧不可能不知道,他这么说,纯粹是为了诋毁而诋毁。温新泽也不打算拆穿他,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人,又炸了怎么办?宫殿在建,仙宗楼等修,护山大阵还没影,他们悬器门是真的没有多余经费,让祖师爷打雷劈着玩。

温新泽送丞钧回到他们住的院里,穿过院门,丞钧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温新泽,眉头轻蹙。

温新泽一脸不解地回望,怎么了?

丞钧眸光轻颤了一下,眼底藏着几不可见的紧张,你是真的不喜欢那寒夜天吧?

温新泽看着丞钧那双金眸,稍稍晃了一下神,才回道,我对他没有那种可以结为道侣的喜欢。

丞钧顿时满意地露出几分得色,我就说我的小辈,我怎么可能不了解。

温新泽:那你刚才紧张什么?

进了庭院,丞钧径直走到银杏树下的茶桌边坐下,十一和五一很快过来给丞钧布上茶点。

我刚刚看到会客厅上空打雷了?出什么事了?十一给丞钧和温新泽倒完茶,凑到温新泽身旁,小声问道。

温新泽看了丞钧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就将谢郁的剑跟他求亲的事简单讲了一下。

正当十一听得惊叹连连的时候,林飞找了过来。他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他身后还跟着封逸鸿。

你怎么还没走?丞钧抬眸看到封逸鸿进来,立即面露嫌弃道。

我这次来本来就打算在多宝山多住几天,方才出去只是去送谢郁而已。封逸鸿无视丞钧的嫌弃,扭头就让十一给他找张椅子,半点没把自己当外人。

师父找你,让你没事过去一趟。林飞跟丞钧问了好,转身对温新泽说道。

去吧,不用在意我。封逸鸿笑着对温新泽摆了摆手。

温新泽起身,让十一去厨房冰箱拿几份双皮奶给封逸鸿尝尝,才跟着林飞离开。

温新泽离开后,十一和五一也跑去厨房拿双皮奶了,庭院里就留下丞钧和封逸鸿两人。

封逸鸿从乾坤袋里取出一瓶酒和两只酒杯,今年新酿的青梅酒,一起喝一杯?

丞钧没有拒绝,和封逸鸿有一杯没一杯地喝起了酒。

你今天有点奇怪?封逸鸿给丞钧的空酒杯倒满酒,随后搁下酒瓶看着丞钧说道。

哪里奇怪了?丞钧端起酒杯,抬眸反问。

寒夜天跟温新泽求亲,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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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哪里不像我了?丞钧一口喝干杯中酒,放下酒杯道。

你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喜恶,插手旁人私事。比如丞钧自己歧视剑修,却从不干涉他与谢郁交好,寒夜天跟温新泽求亲,这应该算是温新泽的私事,你却直接帮温新泽拒了这门亲事。

我这当长辈的,还不能关心小辈的亲事了?

你摸着良心说,你是一个会关心小辈亲事的长辈吗?封逸鸿上下打量对面的丞钧。

我怎么不是了?丞钧反问。

你的徒弟,泉微真人从定下道侣到结亲,你全程没过问不说,连他的结亲大典都没到场。封逸鸿又给丞钧倒了一杯酒,一个月后,你才给泉微真人补了一份结亲礼,还不忘嫌弃他事多。

两千年前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泉微真人跟我一位师祖是好友,他俩一直有书信来往,他经常跟我师祖哭诉你不管他。泉微真人写给我师祖的那些书信,现在收藏在我们水云宗的藏书楼里。封逸鸿折扇一展,微笑道,不巧,我正好翻阅过。

泉微真人可是你亲自收的徒弟,他结亲你都懒得管,温新泽这都不知道隔了多少辈的小辈,你却管得那么紧,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么?封逸鸿轻摇着扇子,看着丞钧继续道,而且,温新泽被求亲的时候,你生气了对吧?这可不太像长辈对小辈的关心吗?

不觉得。丞钧身体往后靠了靠,我这叫隔辈亲。

是么?封逸鸿扇子一收,直视丞钧,那如果当时寒夜天是向悬器门其他人求亲,你也会插手?

当然。

你敢向天道起誓?

我向天道

轰隆

一声惊雷打断了丞钧的话。

丞钧:

封逸鸿:要再来一次吗?

丞钧抬头看了一眼刚炸响过惊雷的天空,面无表情地看向封逸鸿,我对温新泽不像长辈对小辈的关心,那像什么?

封逸鸿给丞钧倒了一杯酒,放下酒瓶才慢悠悠道,依我看你那行为更像是对心仪之人的独占欲。

丞钧嗤笑一声,对封逸鸿的说法表示不屑一顾。

只有你们人族才会生出这种麻烦的感情,我跟你们可不一样。而且,我以前跟温新泽关系可不怎样,当年救他一命也只是心血来潮。如今不过是看他乖巧,才认他当小辈照顾一二。温新泽不喜欢那寒夜天,我才帮他拒了亲事。虽然他是先帮温新泽拒了亲事,才从温新泽口中确认他不喜欢寒夜天,但封逸鸿又不知道。

看到温新泽被求亲的时候,他确实很不高兴,可那又如何?他不觉得那就能代表他对温新泽有恋慕之情。

而且就算能代表,他也不会当着封逸鸿的面,承认他的论点。他可不想给他人看好戏的机会,特别这人还是封逸鸿当年他跟温新泽针锋相对的时候,这人就没少在一旁看好戏。

我只是顺着温新泽的意愿帮他一把,并不算插手他的私事。不信你自己去问温新泽,他是否对寒夜天有意。丞钧最后盖棺定论道。

封逸鸿一向在察言观色上极有信心,但现在看着丞钧言之凿凿的姿态,他一时间竟分不清这究竟是他误解了丞钧对温新泽的感情,还是丞钧为了辩赢他口是心非的倔强。

gu903();也就是说,若是温新泽对寒夜天有意,你就不会出手干涉?封逸鸿和了口酒,不疾不徐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