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已经说开,风策见他也不生气了,安了心,便要离开回家睡觉,毕竟他还在关禁闭中,不能擅自离府。
温别见他起身,生怕他去找睿亲王,立马问他:去哪儿?
风策:回家。
温别拉住了他手,十分不舍看着他,最后风策躺在他床榻上。
温别将他抱紧,吻他,最后唤他:阿策。
风策没被人这样喊过,从上次录音器听温别这样叫他便是一身鸡皮疙瘩,到现在他当面喊,发觉更是难受。
风策说道:除却世子,在我家那儿,客气点的叫我策哥,但大部分都是连名带姓喊我,你选一个,不然我听不惯。
温别犹豫了会儿:策儿。
风策满额黑线:这是长辈对我的称呼。
随后,温别并不想喊他策哥,更不想连名带姓喊他,二人陷入长段的沉默。
风策阖眼,睡前妥协:你喜欢怎么喊,就怎么喊。
温别忽然淡淡道:孩他娘。
这一句惊得风策困意全无:你说什么?哪来的孩子?
温别:我们捡一个。
风策差点以为原文世界观男人可生子。
正在这时,窗户传来咯哒一声,紧着一缕异香飘了进来,很快到了温别和风策的鼻端。
风策附耳过去,咬了咬温别耳廓,低声说:看来是有人想对付你,从而让我们婚事玩完。
温别轻轻拍拍他背,让他安心:他们进不了窗户。
说罢抬手,那异香尽数飘返窗外,很快,只听得扑通一声,有人从二楼坠落下去。
风策想起身下去捉人,被温别按住腰,说道:不必管。
月沉日出,风策醒来,坐起身,见温别已经做好粥搁在桌上,见他醒过来,说道:这次我做了甜粥。
风策立马精神,起床喝粥。
没吃几口,就见温别将窗户打开,忽然一只青羽鸟飞了进来,温别抬手,那鸟儿就落在温别曲起的指上。
温别看着它挥着翅膀鸣叫两声,随后又从窗户飞走。
风策瞟了眼收回目光。
温别坐了回来,风策吃着舔齁了的粥,问他:它跟你说什么?
温别:沧月派的来信。
风策试探问:我记得上次也是沧月派,你们那儿是出了什么事?
到时你便知晓了,温别说道,是我让他们帮我办的一件事。
风策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但却是想不明白温别需要沧月派帮他什么,而且,需要帮忙完全可以找自己的上云派。
温别看他快喝完粥,问他:这次的粥如何?
风策回道:很甜。
温别有些高兴:我放了很多糖。
怪不得甜齤了。
风策放下粥,看向他,笑道:你的嘴也是这个味道。
说完,风策走过去,撑着桌子低下头,吻上他唇瓣。
温别坐着的身子微微后倾,抬手扣紧他后脑勺加深吻,舌尖舔开唇缝,破开牙关。
最后,搂上他腰,将他压入怀里,一挥手关上窗户。
风策跨坐在他腿上,温别去摸他这些天都带着的玉,发觉玉埋藏得很深,废了一阵工夫才取了出来。
风策上衫被半扯开,温别在他颈肩咬上一口:阿策很乖。
风策心只道你教训得好,让他不敢再拿出来。
除去今天,还有六日我们就要成亲,风策说着,感觉到更大的玉埋藏进去,不由微微仰头喘息,你可别让睿亲王得了逞。
温别的齿咬在风策喉间,舌尖舔过那凸起的喉结:就是你想,我也不会让你和他成亲。
叶少卿醒来已经神清气爽,见他那小书童满头虚汗跪在他床榻边上,吃了一惊,问道:你这不会是跪了一晚上?
书童看了看叶少卿,点了点头。
又是我娘罚你的?我不就是喝了点酒,至于吗?叶少卿下床把他扶了起来,下次我娘不在别跪了,反正她看不到。
书童怯怯说:谢谢公子。
看着叶少卿打着哈欠开始穿衣,想了想,说道:公子,你昨晚和何姑娘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身血回来?
叶少卿穿着靴子半个哈欠还没打完,闻言吃惊地看向书童,摸了摸身上看看有没有伤口,边问:一身血?
书童立马解释:不是公子的血,是何姑娘的。
叶少卿这才恍惚想到昨晚似乎是被几个人给拦下了,但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听书童这么一说,应该是被人给打了,而且何乾清还伤得不轻。
叶少卿套起靴子,立马离开。
打开房门就险些撞到送来参汤的丞相夫人,丞相夫人惊呼一声,见叶少卿已跑远,朝她摆摆手,边说:娘,我回来再喝。
丞相夫人皱眉,立马喊昨晚安排好的两个身强体壮的人跟上去。
叶少卿一路跑到将军府,进门就撞见何乾清的三哥何易焕,何易焕一把喊住他,拧着眉将他拦下,扬起下巴问:你来我这儿干嘛?
叶少卿看着痞里痞气的何易焕,没跟他计较,问道:乾清她怎么样了?
何易焕听到叶少卿居然是来找何乾清的,眉尾一扬:什么怎么样?我妹好着呢,她马上要嫁给刘本续,你识相点,别总来招惹,不然我可不客气。
她昨晚出事了你不知道?她被人打得满身血。
叶少卿见他一副压根不知道何乾清如何的模样,绕开他就往何乾清住的院子跑去。
院子里枣树开花满树的小黄花,何乾清头痛欲裂醒来,身子疲软无力,她撑着床榻爬起身,摸着一阵一阵发疼的后脑勺,发觉血已经结成块粘在头发上。
叶少卿冲了进来,看见何乾清有气无力撑着床榻,立马过去扶起她,焦急又心疼,问道:你没去看大夫?
何乾清房间门是没关的,面色苍白的很,衣领上衣襟上全是血,头发上也一块一块乌黑的血块黏着头发。
何乾清摆摆手,有气无力道:我没事。
叶少卿发现她手烫得惊人,一摸她额头,滚烫的,人也摇摇欲坠,拉她手搭在自己肩上,转过身屈膝:快!我背你去看大夫。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