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棠顿时面红耳赤,嗔了他一眼,但还是放不开的颤声的喊了一声:“夫君。”
夫君二字刚落,玉棠的肩膀就被云震大手一压,整个人瞬间躺在了床上。
玉棠烧着脸不知所措:“你、你等一下……”
云震都被这几年的春/梦折腾得对旁的女人无趣了。后来梦中的姑娘就一直躺在自个的身边,不能吞入腹中,也就只能闻闻香。
云震现在就如那饿了整一个多月的恶狼,不仅眼中有熊熊火把,就是全身上下都像是着了火似的。
更别说这回还是她主动招的他,这哪里还能等得了!
再等下去,除非想要憋死他!
玉棠觉得自己像是在狂浪风暴漂浮的小船,被晃得头昏眼花的时候,她在想自己会不会被这大海淹没得连骨头不剩。
大海的波浪来得猛,去得也快。
云震气息粗沉,埋在温玉棠的颈窝处。
温玉棠愣愣的,有些没反应过来,眼神迷茫的望着帐顶。
看来她还是存了尸骨的。
许久后,她回过神来,浑身不自在的推了推身上的人:“你快起来,重。”
云震翻过身来,把人纳入自己的怀中,虽然有些时短,但云震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本想再来一回,但还是想着别吓坏了怀中的人,所以按捺了下来,尽管如此,但心里也是满足的。
他喟叹了一声:“我们算是真夫妻了,不会再有任何意外了。”
玉棠依偎在他胸膛中,轻“嗯”了一声。
本想温情一会,但浑身黏糊糊的,难受得紧。而玉棠向来爱干净,自然受不住,便让他出去拿水。
以往嬷嬷都会让婢女备好水,但因他们从来没喊过,到最后也就没有备了。
云震只得起来去外边提了桶水进房。
擦洗的时候,玉棠把他赶到外间去了。隔着一层屏风,虽说看得不真切,但朦朦胧胧的。
云震看着屏风上曼妙的身姿。顿时觉得自己又着火了,但有些怜惜,便也强忍着转了身背对春色。
等温玉棠穿好衣裳出来的时候,便见他转身背对着自己,暗嗔了声“假正经”后,便喊了他。
“我洗好了。”
云震这才回头,走进内间,见床铺凌乱,方才的画面涌了上来,清咳了两声,哑声道:“我把床收拾一下,好让你休息。”
说着拿了一块帕子擦了凉席,把被子拿走放到了一旁,再从柜中拿出新的放到了床上。
做完这些后,让玉棠先休息,然后才提着用过的水出了屋子。
看着云震的体贴,玉棠心底也有丝丝的甜意。
这些甜意也盖过了身体的不舒适。
温玉棠直接睡到第二日中午才醒来的。
云震早早就起来了,还去了趟北院。
许是心情好,所以便与在府中的十个兄弟喝了许多的酒。
而海棠院这边。
玉棠醒来后,便开始着手准备王七娘的事情,一点也没有闲下来。
云震后天就要离府,自然得抓紧时间来办,顺便也给云震后日离府寻个正当的理由。
第50章账册弄虚作假
云震回来的第四日下午,便有婢女神色匆匆出了温府。
戴着纱帽按照老路去了王家。王家的嬷嬷见到她,随即把她领入宅子中。
王大姨母见到了婢女,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露出喜意:“是不是温家又发生了什么好事?”
但随即微微蹙眉看向嬷嬷:“那为何我们的婢女没有收到消息?”
温家婢女道:“王夫人有所不知,昨日王家的一个下人要出门,但又被请回来了。小姐的意思是主子都在府中,做下人的便不要乱跑了,不然主子若是要是使唤到人,温府的下人伺候得不习惯就不好了。”
王大姨母紧蹙眉头:“怎么回事?”
婢女:“昨日傍晚姑爷在北院和他的弟兄喝酒划拳。可不知怎了,入夜的时候我们小姐就带了五六个心腹婢女神色匆匆地去了北院,而后也不让人进去也不让人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情,一点风声都没透出来,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婢女想了想,又道:“对了,王家七小姐也不见回她的院子,而后小姐说她要与王家七小姐好好说说话,就留七小姐在海棠院住下了,可根本没有人看见过七小姐什么时候去海棠院。”
王大姨母闻言沉思了半晌。一会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扑哧”地笑了出来,“那七娘也当真能干,竟然这么快就钻了夫妻二人的缝隙。”
一旁的嬷嬷担忧道:“那表小姐不会对小小姐做出什么事吧?”
王大姨母却是半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女儿,冷笑了一声:“她倒是敢拿我女儿怎么样,我定然和她不死不休。”
说着,王姨母看向温家婢女:“那如今温府中的小姐和姑爷呢,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