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直接把大师兄给叫起来了。道:“你看着行李,一会儿我要跟白秋下去买点吃的。”
大师兄赵金迷迷瞪瞪的醒了,坐在白秋这边看着头顶行李架上的行李。
他们俩要走出去。走的时候都要很小心,免得踩到人。
他们还算运气好,凌晨四点半停靠的时候,上车下车的人并不多。他们跟火车列车员打了个招呼。车门刚打开,他们就立刻跑出去。果然有卖水卖茶叶蛋的大娘。
白秋道:“来六个茶叶蛋,一只烧鸡,三张饼,快点。”他停靠的时间非常短。
在车站卖吃食的大娘手脚非常麻利,立刻就收了钱把东西地给他们随后就找钱。
就这么快,还听见列车员大喊一声:“还有没有没上车的。”
白秋跟胖子心都提起来了,白秋道:“有。”
火车开车是有时间的,现在来不及,只好就近上车再挪回他们的车厢。刚上车,就听车门砰的一声关了,火车开动了,说起来只有两个包间,但是大家睡的处处都是“路障”他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的时候,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大师兄看见他们上来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道:“买回来了。”刚才车开动了不见他们回来,吓的睡意都不见了。
东西都是胖子拎着,有饼有水,还有烧鸡和茶叶蛋,出门在外这顿可奢侈了。
车站卖茶叶蛋的大娘有个小炉子,茶叶蛋一直在小炉子上,此刻还是热的。
他们连忙分了,没闻到之前不饿。但是看着烧鸡被酱油弄出来的色泽也馋了。车站的烧鸡个头不大,刚好适合在车上吃。
他们吃的最香甜。熬到八点,他们到了地方,把箱子那好下了车。
从京城一下子到不太富裕的县城那落差还是有的。他们连车站都没有修建。看着非常简陋荒凉。
白秋他们出了站,找老乡打听一下县镇卫生所的地方。还挺远,但是连一个车都找不到。他们提着的都是书之类的重物,只能走过去。从车站到地方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那些书左手换右手怎么都累的慌,尤其是十点上太阳的时候,晒的再加上累,简直想死。
终于到了县镇卫生所,其实是一排像厂房之类的房子。看着也破旧。他们进去就闻到了一阵消毒水的味道,这边一半是住院部,一半是门诊部。不大,他们直接去院长办公室报到。
这边的院长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性姓黄,短发不苟言笑的样子还挺严厉的。
白秋他们把自己的介绍信拿过来。
黄院长道:“医院现在没有中医科室,你们来了之后就有了。咱们医院人少患者多,平日里不具体划分科室,要求你们不管哪里有事儿都要去帮忙。只要听话眼睛又活儿,脑子灵光。”
“好。”白秋说着。
黄院长对着外头大喊了一声:“曲斌?”
“来了。”没一会儿来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黄院长道:“这三位是京城来的小大夫。你给安排一下住的地方。明天就要正式上班了,医院的事情你也多给他们讲一讲。”
曲斌道:“知道了。”随后憨厚的主动要帮他们拎行李。
三人客气的说不用。一块跟着他出去了。
他们就是一个县里的卫生所,条件简陋就在附近租了几个房子给他们充当宿舍,都是挑最便宜租的,就这还不够分呢。
他们分到的是一个四人间是上下铺的。胖子先抢了个下铺道:“我上不去,我就睡这边了。”
大师兄爱干净睡在胖子的上铺,白秋分在下铺。
屋里除了一个木头柜子就什么都没有。
曲斌道:“你们远道来的,肯定累了吧,我就不打扰了,我住在你们对面屋。有啥事儿喊我一声就行。”他倒是极有眼色,说完他就走了,但白秋看着这么脏的房间到处都是灰尘,他强迫症犯了,非要把这里收拾干净才能睡。
白秋挽起袖子就开始收拾。大师兄跟胖子都累迷糊了,沾上床板就开始睡了。白秋出去打了一盆水,里里外外开始干活。正收拾着呢,就听外头传来一阵不满的声音:“这破地方是人住的么?我们可是京城来的。在我们京城没有这样的待客之道。果然是小地方,一点都不懂规矩!”
白秋皱起了眉头,把抹布放在一边出去看看。结果发现曲斌正跟两个趾高气昂的年轻人赔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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