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格对这个猜想感到有些安心。
想起那天晚上,他从赵威那里听到的消息,他把一个和张中明的来往记录藏在了他其中的一个情人那里。
这赵威也是谨慎,做两手的准备,自己随身藏一个名单,就是齐泰国拿到的那张纸卷,又在别处藏一份账本。
而宁格,就是从那叫丹儿的女人手里拿到的这个账本和各色日志,里面详细的记录着赵威每次上贡贿赂的记录,金额一次比一次大。而回报,就是一次次的提供帮助便利,帮赵威把人捞出来,所以这一伙车匪路霸是有恃无恐,越做越大,反正风声没那么紧了,人就出来了。
这些都还不算什么,让宁格注意到的是,那本子有一页被撕了,问过那丹儿,她什么都不清楚,就说赵威来得很少,来都是偶尔来一次,拿了账本登记。
至于登记什么,她全然不知道,她是从大山里出来的,没读过书,也不认识字。
宁格可以肯定,那被撕了的那页,必然是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至于为什么单单撕了那页,他却不知道。
会是被人先快一步拿到那账本动了手脚吗?
宁格皱起眉,张中明,是那蒋从河一力提上去的,这事出了以后,蒋从河言辞痛斥张中明违规违纪,力证自己的清白。
特么的太假,也更显得迷雾层层!
站在红木柜子前,他打开玻璃门看,里面是一个个的卷宗。
忽然,有个卷宗吸引了他的注意,上面写着的日期,让宁格的心怦怦跳动起来。
刚想伸手去拿,忽然身后传来一记声音。
“老四,你在找什么?”
宁格浑身一震,转过身来,站在门口的,是去而复返的宁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