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流产了!”
“什么?”宁老爷子一惊,愕然的看着他:“那孩子,流产了?”
宁刚点了点头,道:“是鲁淑芬推了她撞了桌角。”
宁老爷子心中微酸,他年纪大了,也听不得那样不好的事,尤其又是这样本该新生添喜的事。
“那孩子没事儿吧?”
宁刚说道:“身子骨还算好,养好了也没大碍了。但是偏巧齐泰国这时训练回来了,他去把鲁淑芬打了,差点捏死了蒋晴。”
这才是他最头痛的事,这齐泰国才刚熄了个事,又起了这么一个事,咋不头痛?
宁老爷子怔了怔,半晌道:“这也不怪他,但凡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这样的事。”何况那也是个有血性军人。
“出了这事,肯定瞒不住,蒋从河那边肯定会借题发挥。老四的意思是,让我帮着兜一兜,爹你看,这都叫什么事?”宁刚有些不满,道:“家不平何以平天下?这齐泰国,我在想,是不是太不能经事了点?”
宁老爷子看着他道:“老大,正是这话,家不平何以平不下,而自己的人都护不了何以护家国?自己的妻子吃了大亏,自己没了一个孩子,如果他只声不吭,你敢用他?”
宁刚皱眉。
“冲动是冲动了点,受了这样的刺激,哪能平心气和?关键是他没理智全失。”宁老爷子叹道:“一个人被逼到了绝境,就只能奋起一搏了。”
“爹你的意思是?”宁刚小心地试探。
“儿女情长的事,也是家务事,我们不好插手。但你刚才有句话说的好,家不平何以平天下?蒋从河这是不是也叫治不好家?还纵得妻子把人推流产了,说不好听的,这也算是杀人吧!”
宁刚一怔,满面的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