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刚嘴角微勾,从他的身边走了。
蒋从河气得差点冒烟。
堂堂一个司令,向一个连长请罪安抚,这种打脸,这种暗亏,实在让他吃得跟吞了几根针似的,刺得他喉咙发痛。
还有这宁刚,看他那嘚瑟样,真想撕了他的脸。
蒋从河气极上车,道:“去鲁家。”
鲁家老爷子,是个红光满面精神矍铄的老人,眼里闪着精光,如果细看,还能看见他不经意流露出的冷厉和狠辣。
听了女婿的话,鲁老爷子就哼了一声,睨着他:“这点事,你就处理成这样,还要归咎到晴晴身上,也就这点能耐?”
蒋从河是过来讨主意的,可这第一句,讨的却是责骂,不禁脸色紫涨,有点愤愤然。
鲁老爷子见了,目光更冷,呵斥道:“难道我说的有错?把责任推到无辜女儿身上,就是好手段?说自己女儿有精神病,以后你让她怎么嫁人?真是没脑子!”
蒋从河不敢反驳,只低下头,心道,当初问你,你怎么就没说出个好方法来?
“淑芬确定被停职了?”鲁老爷子又问。
“是的。”
鲁老爷子听后大恼,砸了最钟爱的一个紫砂壶,道:“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连长手上吃了这么个大亏,你们还真够有能耐的。”
女儿被停职,女婿要安抚,怎么都是吃了个暗亏,最重要的是,什么里子面子都没了。这么多年,鲁家顺风顺水,也是头一回这样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