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娉婷:是啊。
冷场了。
顾娉婷正想发个表情什么的,突然。
陆谌禹:婷婷是不是害羞了?
顾娉婷:“???”
下一秒。
陆谌禹:婷婷的手感觉怎么样?
顾娉婷:“!!!”
他在说什么?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正尴尬又羞耻的不知道该回复什么的时候,突然陆谌禹的电话打过来了。
地铁里不是很吵,大家都在各看各的手机,除了那个正聒噪的顾江树
而此时顾江树扭头看过来,“你怎么不接电话?”
顾娉婷忙拿起手机接通,“喂?”
顾江树看了一眼。
居然说喂?
难道不是那个死基佬打过来的?
至于他口中的死基佬,此时正躺在公寓卧室舒适的大床上,沐浴着清晨的金色阳光,嘴角勾着略显邪肆的微笑,听着电话里小姑娘脆生生的清甜嗓音,用他刚醒过来显得格外低沉磁性的嗓音问道,“婷婷怎么不回我的消息?”
顾娉婷抿抿嘴唇,“我在地铁,信号不太好。”
“是吗?”陆谌禹轻轻笑了一声,“那我就再问你一次,你的手感觉怎么样?”
顾娉婷:“”
脸红的不行了,脚指头更是在鞋子里尴尬的抠出一座大别墅!
“怎么了?”陆谌禹问,还是用那种略显慵懒的低沉嗓音。
顾娉婷怀疑他是故意的。
“婷婷?”
“不要脸!”
“嗯?”陆谌禹的语气非常无辜,“我是问你,拆石膏的那只手感觉怎么样,你在想什么呢?”
顾娉婷:“???”
我勒个去。
所以是这样吗?
陆律师关心的只是她受伤的那只右手,毕竟刚才她说了要去拆石膏
呜呜呜她还以为他问昨晚帮他那什么什么的左手呢,真的好尴尬啊
“我知道了。”陆谌禹突然又笑了,“你是不是以为我问你另一只手?”
顾娉婷忙说道,“没有”
“既然如此。”陆谌禹的声音显得有些得意,“婷婷,你的左手还酸吗?”
顾娉婷:“”
简直恼羞成怒,“陆谌禹!你再说一句我我打你哦!”
“像昨晚那样帮我打灰机吗?”听筒里很快传来男人坏坏的闷笑声,“鹅鹅鹅鹅鹅”
哪怕隔着听筒,顾娉婷也能想到男人此刻肯定笑的毫无形象
事实也的确如此。
卧室大床上,陆谌禹拿着手机,弯着腰,笑的差点眼角落泪
直到顾娉婷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他放下手机,嘴角边还溢着忍俊不禁的弧度。
小姑娘实在是太可爱了,随便逗一下,就知道此刻她肯定是脸蛋红得像是猴子的屁股。
陆谌禹心情愉悦,尤其再想到昨晚
他缓缓抬起右手。
明亮的金色光线下,男人的手掌修长如玉,优雅好看。
而昨晚,他就是用这一只手拉着她的左手,牵引着她,教导着她,为彼此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大门的窗户。
那滋味
啧啧啧。
相当不错。
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那样的感觉。
陆谌禹就这样猥琐的回味了一会,然后突然坐了起来,再拿起手机,群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与此同时,远在哈尔滨的南宫辞,刚起床就收到一条微信。
一看到微信显示陆谌禹的头像,他心里“咯噔”一下,很是不安。
再点开内容:
陆谌禹:跨年夜,小野园餐厅晚上8点不见不散。
南宫辞:“”
卧槽不是吧?
这厮他想要干嘛?
难道已经想到报复我的办法了?
南宫辞已经在哈尔滨躲了大半个月了,其实调研会议早在一周前就结束了,他完全可以回南城了,但因为顾忌着某人的报复,他迟迟不敢回去,就连昨天的圣诞夜都是一个人在酒吧过的
这一段时间的心情变化,也从最初的忐忑,不安,到现在的越来越忐忑和不安。
因为这种等待报复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非常煎熬。
有时他甚至想干脆直接一点回去吧,早点面对,早死早超生,可现在陆谌禹真的发来消息,南宫辞发觉自己更加抓狂。
居然还去小野园,二哥的餐厅,难道老四憋了一个大招要对付他?
纠结半天后,南宫辞一咬牙。
算了算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大不了到时主动服软认错,如果还不解气就让他像以前那样打自己一顿好了!
反正我是医生,老四又身娇体弱,提前做好防护措施,应该不至于被他伤到筋骨吧?
于是南宫辞抖抖索索的回了两个字:收到。
陆谌禹秒回,你们医院的小黄片换了吗?
南宫辞:“”
嘤嘤嘤,和老四这个老阴比做朋友可真踏马太难了啊!
------题外话------
试用后感觉不错所以想要官宣了?
老色胚!
陆谌禹:我是那种人?
我:呵呵。
陆谌禹:跨年夜,小野园不见不散此条消息为群发
罗骁:
陆寻欢:好呀好呀!
南宫辞:原来找了这么多人,那我可就不怂了啊!二哥救我!
褚修煌:
哈哈
PS:下午开车到地点后,我姐夫下去和人汇合,然后带着他和他姐过来,让我下车。
寒风中我们对视了一眼,然后他移开视线,我也移开。
场面一度极其尴尬。
其他时间就是我姐夫和他姐姐在说话,也就说了几句家常,然后我姐夫说行了,那我们先上楼了,再见。
人生第一次相亲就这样结束了摊手
不过我也松了口气,还好没吃饭啥的,不然更尴尬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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