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坤先站出去和靖王世子行了一礼。
然后似乎十分高兴的走到诗会举办的场所另一边,然后迈着步子一边一边的向前走。
走着一边口中还喃喃自语,“一二三四五”
待到十步走完,已经走到李弘成的面前。
“世子殿下。”郭保坤又行了一礼,然后指了指脚下站的地方。
“十步至此,至此落笔,大声颂之让众人评判输赢。”
郭保坤手中比划着,语气非常慷慨激昂。
“行。”范闲有气无力的答应一声,手托着额头,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现在他的心情很是不高兴。
“可否?”郭保坤又问了一下面前的靖王世子李弘成。
李弘成似乎显得非常感兴趣,点点头手扬了扬赞叹道,“精彩。”
“任你们两个人做多少首诗?我只要做一首就能胜出。”
范闲看着郭保坤,自己脑海中那么多唐诗宋词随便拿一手,还不直接碾压他们。
李易就是一直躲在一边看着他们,他知道范闲这一次是绝对不会输的。
无论郭保坤和贺宗纬做什么诗范闲这一次胜的几率都是百分之百。
不是郭保坤和贺宗纬不行,实在是范闲一个人开了个穿越挂。
脑海中有着华夏五千年的文明作为支撑,郭保坤并非是输给范闲。
而是输给了华夏五千年年的文明,要是真的论起来,他们两个输得不丢人。
毕竟对方都开挂了,这仗怎么打?
李易就这样看着郭保坤和贺宗伟两个人做出两首不算多么好的诗,水准一般,平仄不对。
不过做诗这种东西嘛,有时候立意和意境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是只在意平仄反而落了下乘。
等待贺宗纬和郭保坤两个人的诗念完,都是挑衅的看着范闲。
在他们看来,一个乡野村夫说不定大字都不识几个,怎么可能会做诗。
范闲没有在意他们的眼神,独自走到诗会中央,用十分别扭的毛笔在纸上缓缓写出诗来。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二位,不知范某这首登高可还入的眼。”
范闲看着郭宝坤眼神中竟是调戏,他一直以来也没有把对方当成真正的对手。
郭保坤在他看来如同跳梁小丑,又如同耳边的苍蝇一样嗡嗡响个不停。
郭保坤和贺宗伟两个人也不是傻子,自然也能看出来范闲的这首诗作,果真不反。
诗会上的其他人也都听到诗,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赞叹,
哀、清、无边、不尽、万里、秋、客,百年、病、独、千古忧愁,尽在浊酒一杯!好诗,好诗!”靖王世子李弘成大声赞叹。
基本上也给今天这场斗诗划下句号,范闲无论如何都是赢了。
李易一边慢悠悠的走到中间,淡淡一笑轻声道,“今日听闻此诗,我倒有一首诗想要拿出来与范兄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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