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当婊子立牌坊吗!”
庄老实赔笑道:“郎君,这是装的,以后大家还是能相互关照的嘛!”
沈安想起了那些手段,就有些不屑的道:“手腕太简单。”
庄老实有些好奇的问道:“郎君,可还有什么更好的吗?”
沈安拍打着身边的树干,看着前方雀跃的果果,就觉得人生至此,当真是寂寞如雪。
“要么就干脆反目成仇,要么就如平常一般。弄个冷冰冰,别人一看就假,进而就会盯着沈家和他之间的联系……记住了,最高的境界就是真!”
“真?”
庄老实有些发痴了。
沈安负手而立,微风吹的长袍摆动,飘飘欲仙的道:“做戏要做的真,连自己都信了,那才是最高境界。”
“妙啊!”
沈安接过单子在看清单,见上面主要是布料为主,还有些小东西,就郁闷的道:“官家好抠门啊!”
“郎君大才!小人服了。”
庄老实过来躬身行礼,正儿八经的道:“小人以后当多琢磨这些,少让郎君操心。”
沈安随意的摆摆手,想起前世的那些勾心斗角,就觉得大宋还真是不错。
心情一好,沈安就让曾二梅去弄火锅。
“郎君,这天气吃火锅?”
曾二梅觉得沈安怕是昏头了。
沈安有些惆怅的想起了那些岁月,就说道:“越热越爱吃火锅,这才是一个标准的吃货啊!”
大热天的光着膀子坐在露天吃火锅,冰冻啤酒整起,红油翻滚中,那才是人生啊!
“郎君,家里有羊肉。”
“先大块煮熟,然后用那个汤做火锅,煮熟的羊肉切片……”
沈安有些流口水了,正准备亲自去厨房指导一番工作,就见到杨沫冲了进来。
“沈郎君救命!”
沈安见他就像是中弹的天鹅……不对,就像是中弹的鸭子般的扑在门边喘息,就眨巴着眼睛问道:“你这是……女人被别人抢走了?”
杨沫不由分说的拉起来就往外跑。
“郎君又犯病了。”
沈安瞬间就想打退堂鼓了。
他担心是唢呐没效果了,到时候赵允让那个老流氓为了儿子能把他杀了祭天。
一路小心翼翼的到了郡王府,沈安侧耳听到有唢呐声,心中稍安。
只是进去看到的仆役仆妇们都是一脸沉痛的模样,让沈安又有些摸不准了。
不会是嗝屁了吧?
到了赵宗实夫妇的住所外面,赵允让正在那里踱步,愁容满面。
“来了。”
他抬头笑了笑,白发飘动间,有些沧桑之意。
“辛苦你了安北。”
不知怎地,听到这话后,沈安下意识的就说道:“郡王别担心,咱们到哪匹山就唱哪首歌。”
赵允让想了想,笑道:“这个说法倒也贴切。你进来吧。”
沈安跟了上去,低声问道:“郡王,郎君为何发病?”
“哎!家门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