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季言之:“……还没过年呢,你怎么就跑来行如此大礼?我真的挺受宠若惊啊!”
“你不是休假吗?”
季明睿揉着腮帮,恨恨的爬起问道。
季言之呵然笑了笑:“对啊,是在休假。不过谁规定了休假就一定要睡懒觉?早睡早起的作息习惯值得我们好孩子遵守哦。”
季明睿很想竖中指来充分表达自己鄙视之情。不过鉴于这么做,他讨不了好,所以季明睿咬着腮帮子道:“我要吃军盾锅盔。”
季言之默了一下,然后有些神奇的问:“这就是你扛着一口平底锅跑来我家的原因?吃锅盔?”
“锅盔用平底锅做好吃啊!”
季明睿呲了一口白牙,便朝已经招呼季知东一家子和同样住在四合院的保镖们吃早饭的李幺妹喊道。
“弟妹,中午做军盾锅盔呗!”
李幺妹哎了一声作为回答,季言之却笑骂:“谁是你弟妹,别乱攀关系。”
“都姓季,说不得三百年前是一家。”季明睿嬉笑:“李幺妹同志是兄弟你进了户口本上的妻子,我叫弟妹有啥问题?”
季言之懒得再跟季明睿这家伙鬼扯,正好两位堂哥堂妹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季言之便和季明睿介绍起两位堂哥堂妹。几人连同李幺妹在内,差不多都是同龄人,很快关系就热络了起来。
季知东这位新认的长辈很高兴一双儿女很快就和季言之以及他的朋友相处融洽,以至于刚刚吃完早饭,季老爷子在季三姨太的唆使下,跑来摆长辈的款儿,要求季言之劝阻一下他的朋友不要对他的‘亲三叔’一家赶尽杀绝的时候,季知东首先杠上。
“脸呢?”季知东黑着脸,略感不可思议的反问:“季老爷子,你到底哪里来的脸面要求一个受害者放过害他差点被顶替上大学机会的罪魁祸首的?”
季老爷子可能患有帕金森综合症,因为季知东话一说完,他的身体又在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他捏着拐杖的手青筋漫布,“显然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想毒打不孝子的冲动。
“你叫我季老爷子。”季老爷子很显然忘了昨天在季家的时候,季知东也是这么称呼的,顿时将炮火集中在季知东身上。“你的家教呢,你几十年的军旅生涯,就学到连亲生爹妈都不认了?”
“我承认你是我爹。但是我妈,季老爷子,你怕是忘了我妈早就长眠于地下了吧。”季知东依然黑着脸,但是声音却越发的阴寒。“至于为什么叫你季老爷子,昨天我没说吗?我准备今天登报和你公开断绝父子关系,自然该称呼你为季老爷子。”
季老爷子抖得更加的厉害。这时,好像先前都在看戏的季言之补刀道:“还有我爸,大伯记得你登报断绝关系的时候,捎带一下我爸的名字。我想我爸在天之灵的话,也不会想认季老爷子的。”
季老爷子:“你们……简直…”
“不孝嘛!我们知道。”季言之接嘴道:“不过季老爷子怕是不知道不孝上头还有个不慈。不慈不孝的意思,相信不用我说明白,季老爷子应该也知道吧。”
自觉看了一出戏的季明睿这时候举手插言了。
“我听表舅说过,首都季家是标准的泥腿子出生。这不是说阶级反动的话语啊,而是就事论事。也就是说季老爷子他本身没读过什么书,应该不知道不慈不孝并不只是指子女不孝顺。还指…父母不慈,子女可以不孝。”
季知东,季言之这对叔侄外加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季明睿,可真不怕季老爷子被他们气得当场昏厥过去。
实际上季老爷子已经被他们气炸了肝,没有当场昏厥过去,都是因为搀扶着他的季三姨太一直殷勤的揉着胸口的关系。
不过也快了,因为季言之已经不耐烦和季老爷子周转说些只能够气人,实际上没什么营养的话。干脆就使用了他作为科研界新星的野蛮权力,将季老爷子‘请’出了四合院,然后再以要研究新型装甲战斗机的名义,‘躲’进了第一实验室。
也就是这时,一直认为季言之会读书是遗传季知南的季知东才恍惚发现,自己这个刚刚认回的侄儿居然是武器研发方面的大佬。
怪不得,不管在家还是出行,身边都跟了至少三人特种兵出生的保镖保护呢。
第27章知青的遗腹子(27)
“你很棒,相信知南在天有灵,一定会为了你自豪的。”
季知东等到季言之从第一实验室出来,稍显用力的拍打着季言之的肩膀。话语中毫不掩饰的欣慰让季言之若有所思的蹙眉。
“大伯,决定了?”
这问话很无头无尾的,但季知东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季言之为什么会这么问,问的含义又是什么。
“决定了。”季知东在季言之面前从来都是和蔼的,现在也一样。季知东语气亲切又和蔼的道。
“我本来就打算一直驻守边关,这回回来,一来是季老爷子背着我出手,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将我调回了首都。
二来,我也想见见你。季言,除了我的妻儿以外,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季言之沉默一小会儿,然后开口道:“谢谢,你也是我认同的亲人。”
生父季知南那边的亲戚,他也只认季知东一家子。
他的确锱铢必较睚眦必报,但也恩怨分明。
想必季知南真的在天有灵的话,也一定认同季知东这位同父异母的亲大哥的。
虽然他蠢得被季知西的小把戏糊弄了二十来年,却从来没想过求证。还以为下乡插队当知青的是季知西,而季知南一直生活在首都好好的。
“当初父亲下乡的确是季知西耍了小手段,但正如大伯宁愿当个驻守边疆的边防军也不愿回首都一样,父亲也是宁愿下乡当知青也不愿意和那对心眼比马蜂窝还要多的继母、继弟生活在一起。”
“父亲的死是意外,是谁也不想发生的意外。而母亲……”想到因为难产外加产后大出血离世的杜月红,季言之幽幽一阵叹息:“我只能说父母感情过于深厚,以至于……”他一出生,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这是命,半点不由人。
好在他还有阿婆,即使小时候受尽了忍饥挨饿的苦楚,季言之也不觉得有什么。
季言之顿了顿,转而问道:“你准备调回边防部队,那堂哥、堂妹怎么办?我记得边防地区的教育质量都不怎么好。”
季知东苦笑了一下,“那俩孩子都是不爱读书的。”
“我看不见得。”季言之开始‘坑’季谢璋、季茹两兄妹:“我听谁说过来着,孩子不爱读书,多半是打挨得少。我看堂哥、堂妹就是这样的。只要跟他们讲,不认真读书的话就打断他们半条腿,想必为了不断腿,一定会认真读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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