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报吧,反正你妨碍警方办案,再多加一条罪好了。”温淼说着,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
男人见到自己撞上的是警察的车,又想来,难怪这个女人这么的嚣张,原来是不好惹的主。
他有些悻悻的放下了手机。
“该报警处理的是要报警,出了交通事故,的确要交给交通部门处理,不过这位先生,如果我们双方都觉得事情可以私下里解决,那么不用报警也没关系对吧。”
韩泠悦走下车来,对男人说道。
“你也是警察?”男人进到韩泠悦穿着高跟鞋,和温淼属于两种不同的样子,有些怀疑了起来。
“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确实有要紧的事情要做,我认为,时间比较重要。”
“不如我们协商一下,如何处理,这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也不是很好吧。”韩泠悦伸手将温淼拉到了一边。
“冷静点温警官。”
温淼被韩泠悦拉到一边,显然有些不情愿,但是看到围观的群众,开始对她们指指点点了,也觉得有些丢人。
她便立刻坐回了车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不知道韩泠悦在车外和那个男人说了些什么,就看见他们互相拿出了手机,然后韩泠悦就朝着车的另外一侧过来了。
温淼看着车外的男人,他也上车离开了。
车子互相碰了一下,伤的不是很严重。
有一点凹进去,掉了点车漆,问题不大,还是还可以自己开走去修理的。
韩泠悦上了车,孙慕晴立刻问道:“怎么样?”
“先去修车,结束了叫他赔偿,该是多少就是多少,留了他的电话和身份信息。”
韩泠悦说着,用余光看向后座上的温淼。
但她不想和温淼有什么过多地交集,也就没有和她说话。
“我们先去医院还是去洪家?车子的话晚点拿去4s店修吧。”韩泠悦询问孙慕晴的身体情况。
“先去洪家吧,我没什么事了,晚一点我要是哪里不舒服再去医院也没关系,就是很对不起思铭的妈妈了,弄坏了她的车。”孙慕晴有些抱歉的笑了一下。
“她不会怪你的……”韩泠悦系好安全带,安慰她说道。
车子过了一会儿开出去了,朝着洪家继续过去。
温淼从上车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开口,她心里有些变扭,觉得不开心。
一向我行我素,说一不二惯了,她接受不了,别人去质疑自己。
洪家的门口,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大门口,一个年轻的男人穿着西装,站在后座的门口。
他见到洪振涛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便立刻打开了车门。
洪振涛坐进了车里,男人砰的一声关上车门,然后绕到了前面,上了驾驶室,然后系好安全带,将车子开了出去。
出了事故,孙慕晴开车就谨慎了起来,所以速度也还是不快。
洪家别墅区小区的门口,黑色的宾利和孙迷情的奥迪tt擦肩而过,但是都没有发现对方。
……
医院的特护病房里,黄英继续和商睿面对面的坐着。
“我一直想知道,你是怎么避开监控上到二楼,又是怎么进入周青房间的?”商睿提出了疑问,黄英笑了笑。
“我是……我是用梯子的……”黄英说着,垂下了头,停顿了许久,她又抬起头开口了。
“我在老爷他们出家门之后我就立刻回家了,我为的是制造不在场证明,虽然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但是至少邻居可以证明我回去过。我也知道,九点以后,巷子里就不会在有人出门了。”
“住在我们那里的也都是些年纪大的上了,他们习惯了早睡早起,所以我那天就特地立刻回去,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就想着老爷问起来我就说回家拿东西。。”
“我回家之后,就和邻居在一起聊天,然后快到九点的时候,我就说我先去休息了,后来等到没人的时候,我就出来去了洪家。”
“我到了洪家的时候,是九点十五分的样子,我没从大门口进去,因为有监控,我是在后门,将自己事先藏在那里的一个小梯子拿出来,然后爬过围栏进入别墅的,然后我又将小梯子拿进来,我把梯子放在老爷书房外面的阳台上,爬上去,从书房进去二楼的。”
“因为我年纪大了,力气也小,拿梯子的时候废了一点力气,而且我还担心家里值班的佣人会发现,所以我才很小心,本来想直接去周青房间的,但是没想到,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回来了,还和那个贱人吵了一架,我见她们离开,我想着不能再耽误时间了,便立刻去了周青房间。”
“当时周青在干什么?”商睿问道。
“我肯定以为我是大少奶奶,听见开门声,没看来人就直接骂了起来,说,你又来干什么,找死是不是?”
“我就立刻回复她,找死的人是你。周青听见是我的声音,立刻站起身来,当时……她好像在卸妆吧……呵,打扮的花里胡哨的,明显是出去私会情人的,还找借口说什么身体不舒服,不去出席慈善晚会。”
“你和周青后来争吵了吗?当时家里只有你和周青吗?你知不知道封美英当时也在洪家。”
“我不知道,知道一起将她杀了,还轮得到她来威胁我吗?”黄英冷哼一声,但是商睿接下来的话,让她得意不起来了。
“那你之前还说,封美英没威胁你,你不知道她的事情?只是瞧不起她是个下人?现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我只是……”
“这不重要……”黄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便立刻喊了起来。
“那什么才重要啊?”商睿对黄英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
“黄英啊黄英,我现在开始怀疑你说的这些了,你给我演苦情戏演够了,什么时候露出你的本性呢?”
“我从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绝对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知书达理,其实你的城府,你的心机,比任何人都要深。”
“你说你年少的时候被人欺负了,我怎么觉得,是你故意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啊?”
“才不是,我才不是,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你胡说……”黄英听见商睿无端的指责,她痛苦,她愤怒,她激动。
她大声的冲着商睿吼道,双手死死的捏成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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