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西雷泽戈还没有来,正好,我可以看看奥格瑞玛究竟是座怎样的城市。”凋零者找到一处可以远眺的山坡,月色下,奥格瑞玛的轮廓清晰可见。
“真如资料里面显示的那样,主人。兽人用白色石头堆砌城墙,用尖刺木桩作为城防。”
纳萨诺斯笑了笑,出于夜空凉爽的环境下,他的心情也会变好。“你觉得如果正面硬攻奥格瑞玛,会死多少人?”
“我没有攻城的经验,主人。”贝尔蒙特惭愧地回答,“不过以我的拙见,只需要几百人就能守住城门,所以这座堡垒不容易沦陷。”
“你其实已经说出了让它沦陷的方法。”
“什么?”贝尔蒙特大惊,“这是真的吗?请您赐教,主人。”
“城墙的确只要几百人就可以防守,但是城门呢?”凋零者伸手指着奥格瑞玛的大门,在夜晚,仍有两个兽人拿着长矛站岗。火盆中的火焰帮他们扩展了几十码的视线。
“城门?”贝尔蒙特的注意力随着这两个字移动到指定的地方,奥格瑞玛的城门使用巨大木桩形成的升降门,看上去过于简单了些。
“如果用炮弹的话,似乎可以轻易摧毁那扇门。”
还没等纳萨诺斯给予肯定,一个粗糙的声音打乱了二人的谈话。“奥格瑞玛的弱点不仅是这座大门,还有这座城市的管理制度。”
阴影中,一个高个强壮的中年兽人走了出来。他的皮肤是灰色,在月色下显得有些苍白。看到纳萨诺斯的时候,他的眼睛浮现出疑惑。
“你就是凋零者?”西雷泽戈问道。
贝尔蒙特上前一步,警告道:“作为被遗忘者在奥格瑞玛中的一员,你应该称呼凋零者大人为主人。”
西雷泽戈嗤之以鼻,不屑地将一个雕有奇怪符号的木牌扔给贝尔蒙特,对方看了看,然后在纳萨诺斯耳边窃窃私语,似乎是在说这块牌子是真的。
“你就是西雷泽戈?”纳萨诺斯问。
“如果我不是,那么也不会有第二个兽人来见你了。”兽人回答。
“你可以选择向萨尔告密,让他派人来干掉我。”
“那样的话,我能得到什么?”西雷泽戈咬了咬牙,当他听到萨尔的名字时,有些激动。“我顶多能让其他人多看我一眼,但我也暴露了自己是密探的事实,所有人都会提防着我。而你”兽人抬起头直视纳萨诺斯的双眼,那双诡异的眼睛让他感觉背后阴风阵阵。“你曾经承诺过我的东西,现在算数吗?”
“事实上我正是为此而来。”纳萨诺斯开口说。这句话让兽人惊喜地睁大眼睛,下意识向前一步,但贝尔蒙特一个眼神就让他退了回去。
“真的吗?”
凋零者点头回应,“你现在立刻想办法前往棘齿城,坐船去藏宝海湾,等待我的命令,不出半个月,诅咒之地一定会有变动,我曾答应过你,让你回到自己的家乡。现在,兑现承诺的时机到了。”
“先祖保佑,先祖保佑!”西雷泽戈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过听起来还是有些太过张扬。
“但我也有一个条件。”纳萨诺斯挥手制止他,等西雷泽戈安静后,他接着说:“我需要一个向导,一个熟悉外域的向导。”
以下应该是90凯尔萨斯和法斯琪的一段对话。
凯尔萨斯:我的女士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感谢您的莅临。
法斯琪:没想到?嗯看来你不但背弃了我们在外域的事业,连我的死活都懒得关心了。
凯尔萨斯:在这冥间度过每一刻无不在提醒着我所犯下的过错包括背弃了你。
法斯琪:我是有很多优点的女人,年轻的王子。可我不会轻易地原谅别人。从这个地方来看,雷文德斯想必待你不错。
凯尔萨斯:这可就不好说了。自从来了这里,我就一直遭受着痛苦的对待。那些温瑟尔说这能帮我悔改。
法斯琪:或许他们成功了。和背叛了背叛者时的你相比,现在的你看来平静多了。
凯尔萨斯:或许。但看起来,要想获得原谅,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的女士,言语无法表达我的歉意。在那段日子里,我的偏执蒙蔽了我,让我对自身的疯狂视而不见。我欠下了无数的血债,还让更多的人受尽了折磨。
法斯琪:这些事我都不在乎。然而你鄙弃了我对你加诸的信任,这才是最让我恼怒的。
凯尔萨斯:我的女士当整个艾泽拉斯背弃了我,你是唯一一个向我伸出了援手的人。我不该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就弃你而去。
法斯琪:在这个地方,往事都已成幻影。我们都有许多事情需要补偿。无论如何我很高兴能再见到你,年轻的王子。
凯尔萨斯:我也一样,见到你是我极大的宽慰。
法斯琪:你知道的,我曾经救你脱离过一次牢狱。假如你有那个意愿,我也可以让你从这冥世中解脱。
凯尔萨斯:你的提议非常慷慨,但我相信我在此地的旅途还尚未结束。只希望今后我们不至于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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