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偏执皇帝的心尖宠 第98节(2 / 2)

而且,姜清筠一想到最后那股怪力,梦醒后直到如今都感觉十分诡异。

来得时机恰好,只让她听到姜清婉的一句话,是什么只要有了它,从此以后他们就高枕无忧。

而后出现在她眼前便是各种光怪陆离的场景。

镇南侯府门可罗雀,先皇曾亲自题字的牌匾早已破败不堪,行人路过长街,也只当做没有这座府邸。

边疆苦寒之地,有人立了姜承文和姜清时的衣冠冢,日日打理着;而萧庭言却被流放,日日受着磨折,没有尽头。

意识残存之时,她看到的最后画面,却是关于她自己。

荒山之上,茔冢孤立,却没有半点杂草。墓前焚着香,拜祭的东西一样不少,而墓碑之上,清清楚楚几个大字。

——爱妻姜清筠之墓。

可她也十分清楚,明面上和姜清婉你侬我侬,暗地里又在缅怀她,这绝对不是萧庭言的作风。

那这座茔冢,会是谁立的?

想的事情太多,遥远缥缈且无解,姜清筠不由得有些头疼,抬手揉着眉心,细细理着所有的事情。

一直守在殿外的辛夷和茯苓见天色不早,而殿内还没传来姜清筠的声音,两个人不由得有些担心,推开殿门后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刚走到内室,一抬头,辛夷就正好对上了姜清筠的视线。

“……”

“娘娘,您醒了怎么也不唤奴婢进来伺候着?”说着,她连忙上前扶着姜清筠,不去看她颈间和锁骨处的痕迹。

随姜清筠进宫半个月时间,辛夷和茯苓把不该看的不看,不能听的只作不知这句话执行得彻底。

“我也刚醒,能自己梳洗。你们在殿外守了一夜也累了。”

知道谢景寻去了金銮殿,姜清筠也就没多问一句,更衣梳妆,用了一点早膳后她便又窝会到软塌上。

百无聊赖地打着花样绣东西。

茯苓中途来替她换过一壶热茶。

“找到云川道长了吗?”

那日谢景寻刺杀中毒,云川道长在场,他对这蛊毒也熟悉。若是想要彻底解毒,怕也只有云川道长知道些许内情。

虽然谢景寻的蛊毒有一段时日没再发作过,日子一长,到底是心结。

茯苓点头又摇头,“暗卫说前几日看到云川道长出现在镇上,跟了一天时间就跟丢了,也不知道云川道长会去哪里。”

“现在还在找着。”

姜清筠绣好绿叶又无聊地拆掉,闻言手一顿,着实没料到会是跟丢了这个结局。

看来她哥哥给的暗卫不行啊。

“再去找找,至少要保证道长的安全。”

茯苓领命退下后,姜清筠暂时无事又不想再动绣针,她一手支颐,五指在脸颊上轻轻弹着,眼眸流转之间,她忽然有了新的想法。

而后收拾好花样绣针,她就出了正殿,直奔毓秀宫后面的小厨房而去。

此时金銮殿。

“上次禅山寺外的刺杀,是安王所为。不论是暗卫还是兵器,指向的都是安王。没有其他可疑之处。”

温知许正坐在榻上,轻轻抿口茶后又放下。

他在刑部多年,这点能力还是有的。至于安王这么做的原因,左不过还是因为那些陈年旧事,皇位相争。

这件事上,太上皇的态度也再明朗不过。

谢景寻无动于衷,对这个结果没有丝毫诧异,“安王那边,暂时按兵不动。”

如今形势不明朗,平元王此次进京又尚且不知道动向,贸然行动,只会让他们处于被动地位。

“这几日,平元王和安王有异样吗?”温知许忽然好奇,敲着手问道。

“没有,都是明面上的交集。”陈长允摇头,“只不过平元王身边幕僚众多,有时不会带我在身边。”

“此行进京,家眷中平元王只带了一位侧妃,世子也随行。没有带兵进京。”他事无巨细地说着,只怕会错漏什么重要信息。

平元王常年在封地,鲜少进京。在京中也没有势力留下,与淮南王还不甚相同。

他平时不问政事,对朝堂更没有兴趣,颇有归隐山林的隐士模样。

之后温知许和赵京渡又问了陈长允许多,谢景寻只听着,没开口。

他捻着手中棋子把玩,黑白两子平躺在他手心,泾渭分明。他的手蓦然握成拳,将棋子把控在手中。

凝重开口:“太上皇寿宴还有四天时间,你们到时派人多注意着安王和平元王的动向。”

“后宫之中之瑜和阿筠那边会看着。”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