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扶苏:“没有。”
“你还撒谎!你不仅水性杨花,你还撒谎成性!”云瑨跳脚骂道:“唐苏苏我告诉你!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哥被你这样的女人毁掉!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
“渍渍渍,得逞?”红扶苏挑眉:“云先生呀,所谓‘得逞’,就是有所图谋。那么,你瞧着我和云寒,到底是谁对谁有所图谋呢?难道不是你们家,想让我治好任夫人么?然后现在,觉得找到了更厉害的大夫,不需要我了,就想过河拆桥跟我退婚?你现在的样子,可像极了一个渣男呢!”
“你……”云瑨咬牙:“当初我们也是信了你的鬼话,又有祖父的临终遗言,才勉强同意了婚事。可是现在我都调查清楚了!你——”
“你真的调查清楚了吗?”红扶苏打断他。“你有没有找个大夫来给我把把脉,看我是不是个处女?你有没有把那封信找来验验笔迹?卫玠究竟是怎样被赶出莲花峰的,你又是不是只听了某些人的片面之词呢?”
云瑨还想说什么,云寒制止了他,说:“好了阿瑨。”
云瑨急道:“哥!”
云寒却只问红扶苏:“唐苏苏,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红扶苏咳了一声,一脸严肃地说:“我来找你,是有正事。”
云寒:“何事?”
“是关于……嗜血芙蓉。”红扶苏说。
云瑨本来偏着头不看她,闻言立刻看了她一眼,悄悄竖着耳朵听着。
云寒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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