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没有绳子而已。
……
刚刚弄好了一个简易的绳镖,外面响起了唐慈的声音。
她将衣服和绳镖都藏好,起身走了出去。
大门外,唐慈和云寒站在那里。
“有什么事吗?”红扶苏问唐慈。
“你出来我跟你说。”唐慈说。
唐苏苏便出去了。
唐慈拉她到旁边,跟她低声说:“今晚上,让云寒睡你这里。”
“什么!”红扶苏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你把他安顿到客房去啊!怎么能让他睡我这里?”
唐慈可能是喝多了,满脸通红,猥琐地冲她挤眼睛,说:“你们都马上要成亲了,住什么客房呀?客房住着多不舒服?苏苏,你晚上好好伺候他!懂吗?”
红扶苏:“不懂!”
“少给我装糊涂!你是大夫,有什么不懂的?就这样!”说完,唐慈扭头就走了。
红扶苏:“……”
这只专坑女儿的渣爹……
算了,唐慈喝多了,她就亲自去帮云寒安排一间客房吧!
她回身就想带云寒走,然而……人呢?
隐约听到自己屋里有响动,她拔腿就冲了进去。
回屋一看,就她跟唐慈说话这点功夫,云寒居然已经脱了衣服,散了头发,躺她床上了!
一身纯白的里衣整整齐齐,睡姿也很端正,只那散落一地的衣服发冠,显示出此人大概……喝醉了。
红扶苏本想过去将他叫起来,但只看了一眼,就愣了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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