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吃你的吧！”红扶苏有点生气，转身要走。

“汪汪汪！”它急了，使劲咧嘴。

红扶苏这才看到，它那整整齐齐漂亮的小白牙……缺了！

“啊！你的牙怎么掉了？”红扶苏掰开狗嘴看了一下，发现门牙没了，但是却长出了两颗不一样的犬齿，看起来利得瘆人。

“云寒，它门牙怎么掉了？”红扶苏问他。

“换牙。”云寒说。

“换牙？狗还会换牙？”

“当然会。你是养狗的，连这个都不知道？”云寒说。

红扶苏：“……换牙也该一颗一颗换，怎么两颗门牙一块掉了？”

小黄跑到一边去，咬着个死兔子来给她看。

红扶苏一瞧，它的两颗门牙，就镶嵌在兔子的脖子上。

“你咬兔子了？”红扶苏皱眉。

“呜呜——汪！”小黄做出个扑食的动作，然后拿一条腿指指云寒。

红扶苏立刻懂了，转头看着云寒：“你让它去抓兔子的？”

“我教它捕猎。”

“它才多大啊？体型还没兔子大呢！你就教它捕猎？你要不要让它帮你抓头老虎回来啊？”

“它其实不小了！你都已经养了它几年了吧？再像你那样养下去，养成习性，它会变成个宠物。”云寒说：“但，它是灵兽。”

“灵兽又如何？宠物又如何？”

“宠物毫无生存能力，什么都只能靠主人。但灵兽不但拥有超强的生存能力，它还能帮你。”

“我不需要它帮！”

“但它自己需要。”云寒说：“人应有人格，狗也应有狗格！它需要成为一只真正的灵兽，才算是不枉此生！”

红扶苏：“……”

“汪汪！”小黄指指自己的门牙，又做出修炼的动作来，又咬着她的裙摆往云寒那里拖。

红扶苏叹了口气，说：“行！我知道了！为了你的狗格，今天晚上，我帮你修炼！”

说着，她问云寒：“你没意见吧？”

云寒说：“我说过，你什么时候想修炼，都可以来找我。”

“我是为了小黄。让它快些长出门牙来！”红扶苏撅着嘴说：“我可不是原谅了你！”

“我有什么需要你原谅的吗？”云寒认真问她。

红扶苏语塞，半天说：“有没有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

“……行了行了！我不想跟你吵！”红扶苏径直进了屋：“进来修炼！”

云寒挑了挑眉，起身走了进去。

一手背在背后，冲小黄勾了勾手指。

红扶苏坐了，先正色说：“云寒，我们先约法三章，修炼就是修炼，不许做别的！”

云寒：“我并没想做别的。”

红扶苏：“……”

“你还想做别的什么吗？”云寒打量她。

红扶苏一脸高冷，不理他。

小黄跑了进来，在云寒的腿上打了个滚，又跳过去在红扶苏怀里蹭了蹭，最后跳上桌子，开始它的狗修炼。

看它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红扶苏止不住地笑了一下。

笑完发现云寒在看着自己，她又立刻恢复了高冷，不笑了。

……

两日后，赴京都的队伍正式出发。

红扶苏本来想带着仙鹤去的。

但是，它孵蛋可能到了关键的时候，并不能长久离开。

于是，她就只好骑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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