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栋梁点头,接着说:“第二个是齐国公。齐国公是皇族,先帝唯一的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从小深受宠爱,性格比较……骄纵!也就是除了先帝,基本上谁也不看在眼里的那种!甚至有时候先帝也得顺着他,哄着他!”
红扶苏:“所以这位娇纵了一辈子,他是不可能去依附一个臣子的!甚至可能在皇帝和白敬面前,也得拿拿当叔叔的架子!”
“对,正是!”丁栋梁回答:“以这位的性格,如果在正常情况下,一旦知道真相,必定暴跳如雷……只是……”
“只是什么?”红扶苏问:“他现在的情况不正常啊?”
丁栋梁:“最近,他的独子燕沐入魔了!而唯一有可能治好燕沐的,是国师的心腹,何九思!他极有可能受此钳制,而归入国师的阵营。”
红扶苏问:“他儿子什么修为?”
“好像也就炼气吧?”忠勇侯说。“修为不高。”
红扶苏挑了挑眉。
这倒是好解决。
“这第三位,就是武安侯。”丁栋梁接着说:“武安侯是先帝的心腹臣子,忠义廉洁,深受大家的敬重。此人性格忠直,只忠于皇族。我跟他也是比较交好。回头我亲自请他来参加,想来他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
“如果这三位能跟我们联合起来,那么,长公主殿下回来的话,至少能立住了。”老夫人说:“后面的事情我们再慢慢筹谋。”
大家都点点头。
“那么现在,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长公主殿下的信交到镇国公的手里。有长公主殿下的亲笔信,一定能请动他!”忠勇侯说:“只是,他常居护国寺,不见外人,想要见到他,不容易。”
“他不见我们,我们便去见他呗!”红扶苏说:“这有什么难的?”
丁栋梁:“我们只知他在护国寺常驻,可护国寺那么大,也不知他具体住在哪里啊!”
红扶苏说:“我有条狗,鼻子特别好使!找人从不含糊!你们想办法弄一件那镇国公穿过的衣服来,我保证能找到他!”
“这……”忠勇侯跟丁栋梁对视一眼,说:“倒也是个办法。小五跟镇国公的孙子成天混在一起,让他去要一件来,应该不难。”
“正好!”这时,忠勇侯夫人说:“每年侯爷生辰的时候,我都会去护国寺为他上香祈福!原本我就预定了明日的行程!只要今晚能拿到镇国公的衣物,我们明日就可顺便行动!”
……
忠勇侯府给他们安排了三处客院,一处只住女眷,还有两处则安顿了同行来的蜀山弟子。
红扶苏本来跟老夫人、云月容住在一起,趁人不注意,她就翻墙去了隔壁。
大家见到她也不觉得奇怪,只当没看到。
“嘿!云寒!”红扶苏从云寒的房间门口伸头进去。
“进来吧。”云寒说。
“不是说晚上教我看舆图吗?”
云寒点头,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一卷大羊皮软卷,在榻几上铺开一大张:“过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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