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第二次,这也只是她第二次经人事,便是这样不正经的情况。
许是心理作用,门外走动声越发明显。虽知道没人敢随便进来,却无法视而不见。
容嫱羞得脸色绯红,难得有些后悔自己偏在这个时候撩拨男人。
手只能抓住自己落在桌面的长发,在他揉捏到敏感处时,咬着唇只泄出一点破碎的嘤咛。
秦宓行事时比平日里话还要少,动作却不含糊。
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微凉,容嫱却只能晕晕乎乎地感知到那无处不在的男性气息,以及身后的灼热。
秦宓听不见声音,手往前探,果然摸到她是咬着唇,已渗出些许血迹。
手指顺着缝隙探入,顶开唇瓣,眉心轻拧:“别咬。”
容嫱自然不敢咬金大腿儿的手指,只能含着轻喘,又是快乐又是憋屈,眼角不免又渗出两颗泪珠儿。
柔软的腹部一下下撞在桌案边,久了便有些发疼。
“王、王爷……疼……”
她声音好似蜜里泡过一般,甜得发腻。
秦宓经验不比她丰富,下意识以为是自己折腾过了头,便安抚似地亲了亲她的裸露的圆润肩头,竟放慢了速度。
容嫱却不得趣了。
她只是想挪个地儿,不是这样。
但她说不出口,哼哼唧唧了半天,只能晃着腰儿暗示。
秦宓闷哼一声,大手抚上她小腹:“这里疼?”
容嫱忍着羞愤嗯了一声,随即身子腾空,便被男人抱了起来。稳步往床上去。
门外,青伯听见奇怪动静,敲门的手放了下来,默默转身离去。
第三十章伤疤
容嫱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连着晚膳和早膳两顿滴水未进,因而才睁眼,便觉饿得手脚发软。
但也不得不承认,这股子无力还少不得某人的功劳。
下意识揉了揉腰,她当初如何也想不到,秦宓那样个看似清心寡欲的男人,实则是一点经不起撩拨。
若是知道,她哪里会饭也不吃就赶着送上门。
容嫱咬了咬牙,忍着身上的不适一股脑卷着被子坐起来,有些恼火地想着要早日脱离苦海。
仿佛忘了昨夜那个舒服得娇吟婉转的人也是她。
“醒了?”
秦宓远远看见,放下手里的卷宗走了过来。
容嫱恹恹瞥他一眼,眼角挂着点嗔怒,竟是难得使起了小性子。
她坐那儿半晌不动弹,秦宓默了默,靠近了些,将她半滑落的衣襟拢紧,边低声问:“不舒服?”
“……我下次轻些。”
她还是不作声,秦宓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大手迟疑着落在她腰间,轻轻揉了两把。
他比容嫱有力多了,且掌心宽大,揉起来更是舒服。
容嫱的脾气大半是饿出来的,闭着眼靠进他怀里,身子绵软:“王爷吃饭了吗?”
秦宓明白过来,将她衣带系上,目光掠过白皙脖颈上遮不住的暧昧痕迹:“饭菜一直热着,我让人端过来。”
容嫱如愿吃上饭,她不挑食,也没什么偏好,向来每样尝一些。
这般吃了七八分饱,眉眼才舒展开来,精神更清醒了些,有空思索别的事了。
侧后方总有一道视线,她捏着筷子回身,又只见秦宓低着头批折子。
“王爷,我今日约了娇娇。”
秦宓嗯了一声。
容嫱便觉得自己报备过了,用完饭正准备回去。
青伯备好马车,亲自送她到门口,临走时往她手里塞了一张药方。
容嫱扫了一眼,大都是些普通补药,只是这配置用量倒是特殊,从没见过。
尤其其中还有些药性相冲的。
“这是?”
青伯年逾五十,体格偏瘦,一双眼见惯了风霜雨雪,深不见底。
望向容嫱时,却意外地多了几分柔和。
“这是当初老奴远赴南境,从老神医手中求来的补药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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