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废柴她只想低调 第16节(1 / 2)

就在江宁怔神时,两人的元神再次落到了实处,江宁和言祁对视了一眼,看样子是有事要发生。

第二十章中了‘奴颜媚骨’

这日,柔姬和骆冰河两人吃完晚膳,便又要出门去何家庄结界附近除祟。

两人一人持剑一人执刀,男子玉树临风,女子亭亭玉立,并肩走在这皎洁的月光下,煞是养眼,宛若一对璧人。

“今日咱们去何家庄西侧吧,那边有些日子没去了,正好瞧瞧有没有漏网之鱼。”柔姬兴致勃勃地说道。

骆冰河轻笑着应道:“好,正好那边的野果子也该熟了,顺路给你摘些甜甜嘴。”

柔姬娇笑着回道:“那就有劳骆大哥了,我最喜欢吃那里的野果了,清爽甘甜,比蜂蜜都要甜呢。”

江宁本就爱吃甜食,被柔姬这一形容,十分不争气地咽口口水。

这时,身旁突然传来一阵低笑声,江宁扭头望去,直接对上言祁戏谑的眼神,显然她刚刚咽口水那一幕已然被他尽收眼底。

江宁:“……”

尴尬了一瞬后,江宁果断移开视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言祁却似乎没有要配合的意思,轻拽了拽她的衣袖道:“原来,你喜欢吃甜食。”

“你胡说,我才没……”

江宁扭头愤愤看向言祁,刚矢口否认到一半时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人并不是她的小徒弟,那她自然没必要再维持那劳什子为人师的威严了,所以,大方承认了又如何。

“不行吗?我一个小姑娘喜欢吃点甜食怎么了,你看柔姬不也喜欢嘛,可见在吃甜食这一点上,是女子该有的特权,你有意见?”在吃甜食这件事上,江宁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般理直气壮,瞬间神清气爽了不少。

看到江宁这般反应,言祁不禁失笑,“自然没有意见,我也觉得小姑娘喜欢甜食,很好。”

江宁将信将疑,眯眼睨着言祁,似在判断他话中的真实性。言祁神色坦然,直视着江宁毫不掩饰的打量。

许是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半响后,江宁只能轻“哼”一声当做警告,把这一插曲揭了过去。

柔姬和骆冰河两人先是去摘野果的地方,江宁跟在两人身旁暗暗记下了位置,心里想着待她从何家庄出来后,定也要去摘些尝尝,看看是否如柔姬所说那般好吃。

摘完野果,柔姬和骆冰河一路边吃边走,很快来到了何家庄的西侧,也就是江宁和孔华他们当日破结界的地方。

只是他们过来时,远远便瞧着有一人鬼鬼祟祟在阻阴阵结界旁做些什么,似是想破界而入。

柔姬看向骆冰河,低声问道:“是邪修?”

骆冰河一脸凝重,轻“嗯”了声,道:“我之前遇到过这人几回,但他太狡猾,每次都被他逃掉了。”

话落,两人对视了一眼,分别从两侧悄然围了上去,待走近后却不禁大惊失色,没想到这邪修竟不知什么时候把这阻阴阵结界划开了一条裂缝,虽很细很小,但确实是划开无疑了。

江宁也很惊诧,这裂缝竟和他们进来时那条裂缝处在同样的位置,难道那裂缝根本就不是柔姬撕开的,而是这个时候就存在了?

“你在做什么?”骆冰河大声斥责道,挥剑便挡住了那邪修继续破坏结界的动作。

那邪修意见是骆冰河,脸色一变,道了声“晦气”后,便想朝着另一个方向逃去,谁知刚转身,就遇到了执刀挡住去路的柔姬。

这邪修见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举剑与两人对上,不过,结果可想而知,他很快便被柔姬和骆冰河两人联手压制住,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可就当骆冰河准备向前把这邪修捆住时,谁知此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什么,朝着柔姬的方向便扔了过去,骆冰河一惊,忙倾身去挡,严严实实被这邪修洒过来的□□末扑了一脸,顷刻间便朝着地上倒去,而那邪修趁机连滚带爬地逃了。

柔姬那还顾得上那邪修,她连忙跑到骆冰河身旁,把人扶了起来,“骆大哥,你怎么样了?”

骆冰河整个人瘫在地上,浑身无力,“没事,就是些迷药而已,只是让他邪修给逃走了。”

他们两人显然都没料到那邪修会突然使这下作的手段,一时不防,竟被他给得逞了。

闻言,柔姬终于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既然那邪修三番两次的来这何家庄,定是有所图,相信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咱们下次再抓就是了,现在当务之急,我还是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骆冰河倒也没再纠结,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在走之前有重新检查了一下阻阴阵的结界,只是不知为何,刚刚他们看到的那条裂缝竟然不见了,不知道那邪修倒是使了什么手段,他们也只能暂且作罢。

柔姬带着骆冰河很快回到了竹林的小院子,两人本以为那迷药的药效会逐渐减缓,可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骆大哥,你脸怎么红的这么厉害?”柔姬把骆冰河放在床上后,惊呼道。

骆冰河此时面红耳赤,似是强撑着神志,“施柔,你快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不要管我。”

柔姬自然不会答应,心急如焚道:“骆大哥,你这种情况我怎么可能离开啊,你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你中的并不是迷药,而是毒药?”

“是迷药,也不完全算是迷药。”骆冰河摇了摇头,艰难地开口:“刚刚那邪修撒的是……‘奴颜媚骨’。”

“奴颜媚骨!”柔姬先是很震惊,随即她的脸渐渐烧了起来,结结巴巴道:“那,那,这……”

柔姬‘这’了个半天也这出个所以然来,看得一旁的江宁颇为心塞,看了看骆冰河,又看了看柔姬红的快能滴出血来的脸蛋,不禁有些奇怪,难道那劳什子‘奴颜媚骨’还能传染不成?

“喂,这‘奴颜媚骨’到底是什么啊?”江宁歪头看向身旁的言祁,好奇地问道。

言祁一愣,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是……春.药。”

“什么?”江宁惊呼道,“不是说迷药吗,怎么又变成春.药了!”

既然是春.药,那骆冰河一开始的浑身无力又是为那般,难道是装的不成?

言祁道:“严格来说,这‘奴颜媚骨’虽是一种春.药,但药效刚开始时,却是也能发挥迷药的作用,甚至比最强劲的迷药还要厉害几分,这也是骆冰河一开始便浑身无力的原因。”

江宁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那有什么法子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