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 第8节(2 / 2)

欺负 蝗蝗啊 2154 字 2023-08-25

gu903();以宋一馨的经验,女人狠起心来,男人再怎么舍不得也没用。她应该要好好想想,等那两人彻底闹掰后,自己如何趁虚而入。

左幼临走前问宋一馨:“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宋一馨回她:“随时欢迎。”

晚上,林端回家,不像上两次左幼找工作时那样不闻不问,他主动问起:“你今天去馨安了?”

左幼:“他们公司招设计师,我就去了。”

林端蹙眉:“你去宋一馨的公司上班?”

“嗯,明天就去。”

“你跟她不是,”林端欲言又止。

“你们都说我钻牛角尖,误会了你。所以,解铃还需系铃人,在宋一馨的公司上班,她与林氏,与你的所有业务往来,我都能参与。也许在事实面前,我能解开心结吧。”

在林端看来,宋一馨以及她二人争的那个项目是影响两人感情的罪魁祸首。所以,当他得知左幼今天去了宋一馨的公司,做不到先前的泰然自若,忍不住要问清楚。

令他惊喜的是,左幼竟说出这样一番话。这话是不是代表了她终于不再赌气,迈出了妥协的第一步。

林端上前把左幼揽在怀中,左幼全身一僵,想逃开,但她忍住了。她的计划好不容易实施了第一步,她不能退。

林端感觉出她的柔软与顺从,心中顿觉舒爽,把人搂得更紧了,尤觉不够,忽然捧起左幼的脸亲吻起来。

亲得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她耳边说:“幼幼真乖,让我好好疼疼你。”说着打横抱起左幼,把她往床上带。

左幼明白了林端的用意,求着他:“别,给我些时间,林端,我有在努力。”

小蜗牛好不容易肯伸出触角来,林端不想破坏这大好局势,只得像先前一样,用了折中的办法。

虽然不尽兴,但左幼不再只一味消极抵抗,在心理上大大地满足了林端。最后相拥而眠的时候,林端展现出从左幼回来以来最大的温柔,一如左幼提出分手前的林端。

这样的林端令左幼一时有些恍惚,但也只是一瞬,这种感觉马上就被另外的记忆覆盖了。

被林端关在这间屋里的那段日子,一次,他一边鞭挞,一边凉凉地对她说:“既然如此,我也不需要再忍了,说我骗了你,那现在就感受真实的我吧。”

第15章“你要是一直不清醒,就……

想起那段时日,即使现在身处夏日被林端抱着、被他身上的热气包围着,左幼还是畏缩了一下。

谈朋友,发现不合适分手多正常的事,左幼哪里能想到,这么平常的事在林端这里却根本行不通。

一开始谈的是分居,左幼想搬出去,她一个人冷静一下,当然也有对林端表达不满的意思。谈分居自然不是什么高兴的事,但当左幼忍着心痛与林端提了以后,林端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当时他只抬头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不要开这种玩笑。”

左幼偷听了他与宋一馨对话的事,相信在秘书告诉林端她来过后,他就应该知道了。所以,左幼觉得她不用说得太明白,林端也应该知道她要分居的原因。

可他却对当天的事不提一字,甚至觉得她是在开玩笑。

左幼站得笔直,目光坚定,以此表明着自己的决心:“我没在开玩笑,我今天就搬。”

林端终于肯抬起头,正视她。他眯了下眼,然后笑了,笑得如往昔般和煦,话语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我错了好不好,你说什么都对,不要闹了,我弄好马上来陪你。”

左幼走过去,一字一顿:“林端,我没闹,行李我都收拾好了。你知道的,我听到了你跟宋一馨的谈话。”

林端脸上戾气一闪而过,快得左幼没抓住,或许她看到了,但林端一直以来给她的印象,不是个能对她做出此种表情的人,她当自己看错。

但他声音却失了刚才的温和:“你不该偷听的。”

以往赶上他有客她去休息室等,林端都是知道并默许的,但左幼并不是没有分寸之人,在休息室等他的情况统共没几次,除了这次,哪一次她都没有打开过那道隔板。

一切都是命吧,偏偏上一次,她开了隔板,虽然看到的是她不喜的宋一馨,左幼也没起偷听的心。只是入耳的那句实在是太令人心惊,别说继续关上隔板了,当时左幼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那些话语入耳。

“是我不对,但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意义,我庆幸听到了你的心里话,原来你是那样想我的。林端,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左幼语气里满是哀伤,不见怒气。

她是真的对林端发不起火来,有性格的原因,左幼从小到大没与人起过争执。另外的原因,林端又有什么错呢?既没出轨,也没家暴,算是不尊重人吧,把别人的心血当成玩具,因着自己的喜好左右别人的人生。

搬出去的决定,是左幼深思熟虑后决定的。她给过林端机会,等着他跟她解释那场谈话。但她没等来,林端像没事人一样。

左幼试探过,直接告诉他下雨那天她去了他的休息间,知道他那天的客人是宋一馨。林端的反应只是一句:“是吗?”再无其它。

林端放下了手上的工作:“你现在就是在闹,幼幼,再这样下去,我会生气的。”

这是林端对左幼头一次说这么重的话,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本来不想把话说尽,但现在左幼想较个真。

“你不记得你跟宋一馨都说了什么吗?”

林端的脸彻底阴了下来:“说了什么?总归是工作上的事。”

左幼:“没说不是工作上的事,天府豪庭是你的吧。”

林端不说话,只看着她。左幼也不说,两人之间像是绷了根看不见的弦,绷得紧紧的。

终于,林端道:“是我的。怎么?你要参与我所有的决策?”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左幼忽然就说不下去了,觉得这一切都没劲儿透了,她为自己感到委屈。

她并不计较林端是天府背后的投资人,也不计较他把项目最终给了宋一馨,她心里的那根刺是林端亲手扎进去的,那些伤人的话,越想忘越忘不掉。

他说,右端只是个哄她的玩具,他还说,项目给了她,她更没时间回家了。他把她当成了什么,没有自我的所有物?只为他存在与服务的牵线木偶?

左幼不敢想,她甚至连质问林端的勇气都没有,让她当着林端的面把这些话再说一遍,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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