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徐氏、苗连生和苗景开一并押下去先关起来。”我开口道,他们毕竟是苗家人,将来总得有个交代。周国贤立即拱手遵命,指挥手下押解三人出去,我又看看地上那三个苗沛霖的小妾,道:“至于她们几个……”
周国贤根本就没听我说话,“嘿嘿……”地坏笑了两声,直接转身溜出去了,临走还把门给带上了。
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还真有些痒痒顿时生出一丝邪念,我仔细端详着苗沛霖的三个小妾,她们都很年轻约莫二十岁上下,也确实都充满姿色,心想苗沛霖这家伙的眼光还不赖啊。
见屋里人少了三个女子的啼哭声渐渐变弱,杜氏甚至抬起头看我,一边擦拭眼角的泪痕,一边娇滴滴地问道:“您……您就是冯瑞城大人?我们只是他的妾室而已……”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反倒让我也起了兴致,已经许久未接近女色的我瞅瞅窗外再次确定四下无人后,笑着上前把杜氏扶了起来道:“本王就是太平天国城王冯瑞城,被你家苗大人给坑坏了;不过本王对你们没有恶意,只要能服侍好本王。你看行吗?杜小姐?”我边说边将杜氏的衣衫如抽丝剥茧一般向下脱,嘴上甚至蹦出了与时代不符的话语。
我的话语让杜氏反而也来了一丝兴趣,她用手象征性地挡了两下便不再试图阻止我,于是我愈发不可收拾,一把将杜氏放倒在旁边的床铺上,心想苗贼祸害了那么多家庭,我把他的女人给拿下应该也不出格。
于是在杜氏地连连呻吟下我的身心得到了极大得放松,坐在地上的那两位也没有什么敌意了,于是我跳下床,一手拉一个把她俩也拽了上来,道:“邹小姐,张小姐,你俩等什么呢?”
不知过了多久,完事之后我麻利地爬起身穿好衣服,三个女子还赤身躺靠在一起似乎意犹未尽,我朝她们挥手作别,快步走了出来看看苗家圩的情况如何。
此时的苗家圩已经完全被征服,庭院内全都是忙着向外搬战利品的太平军战士,大殿外则四处是血迹甚至无从下脚,苗家圩正门内的空地上跪着一大批苗家圩的俘虏,其中有士兵也有他们的家眷。
“殿下,苗家圩已经被我们完全控制,您知道吗,我们从里面的库仓搜出好几万石粮食,还有十万两白银,刀兵器械也是数不胜数。”赖文光走过来对我说道。
“哈哈,不错不错,看来像苗贼这样当个团练油水还是蛮多的嘛!”我笑着说道,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圩寨正门上还挂着任坤他们的首级,小任庄的遭遇让我十分同情,不过现在也算替他们报了仇了,于是我对赖文光道:“把任庄主他们请下来吧,本王要厚葬他们。”
手下人刚刚摘下四颗脑袋,突然有一队人马二十几骑从远处向着苗家圩飞驰而来,只见他们个个头裹白布,手持兵刃,杀气腾腾地狂奔过来,在他们背后也是一片烟尘滚滚。
手下兵士见状立即示警,我赶紧叫来刘铭传,刘铭传见状便提刀上马出寨相迎,对面这伙人纷纷勒住了缰绳;他们为首的个年轻人,二十岁上下,披头散发头缠白绳,胯下一匹油光发亮的黑色战马,手中一杆蓝缨缠绕的亮银枪,很像演义小说中赵子龙那种潇洒的战将。
“对面来者何人?有何贵干?报上姓名,否则休怪我六麻子手里的刀不客气!”刘铭传厉声喝问道。
年轻男子十分不屑地瞅了刘铭传一眼,提起银枪道:“小贼休挡爷爷路,否则让你领教爷爷这柄西楚霸王!”
眼见对面人挑衅,刘铭传二话不说纵马一跃上前,一刀砍向那年轻人,年轻男子却是十分镇定,刀至眼前才微微一侧脑袋,十分轻巧地就将刘铭传这一刀躲了过去。很快他便举枪反攻,当头一枪刺向刘铭传面门,刘铭传一惊立即收刀将这一枪挡了回去。
很快叮叮当当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个年轻的枪法十分精湛在刘铭传面前丝毫不落下风,刘铭传的大刀在他面前反而显得十分笨拙,我知道这会刘铭传是棋逢对手了;二人又战了四五十个会合,年轻男子完全占据上风,招招紧逼,刘铭传竟完全没有反攻之力,顾此失彼穷于应付。
“这小子的霸王枪使得真是出神入化,刘将军这回恐怕是要输了!”赖文光低声对我道。
赖文光话音刚落,年轻男子便抓住破绽一枪扫向刘铭传,刘铭传为了躲避失去了平衡硬生生从马上跌了下来,祥子狼狈极了,这一幕着实让人意想不到。
年轻男子的注意力显然不在刘铭传身上,不再理会他径直朝着苗家圩寨门过来了,见到任坤他们的首级,男子当即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这番景象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我问一旁的苗家圩俘虏道:“此人究竟是谁啊?你们有见过吗?”
苗家圩一个俘虏战战兢兢地道:“他……他就是人送外号‘西楚霸王’的任化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