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敖见状垂了垂眸子：“飞羽……”

凤倾凰淡淡开口：“飞羽，我说过只要太子愿意当着皇上皇后的面乖乖接下休书，前因我再也不会追究，更别提此事与你无关，你无需下跪。”

白飞羽悲伤地说道：“白云霜是我的亲姐姐，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她这么做等同于背叛了护国公府，护国公府于我们白家有大恩大德，我……我实在没脸再见大家。”

白云霜跟白菲儿见状把心一横，齐齐下跪：“凤天大人，千错万错都是云霜的错！可云霜跟太子殿下早在倾凰之前便私定终生，情之所起孰能无过？请凤天大人原谅！”

凤倾凰玩味笑道：“我倒想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私定终生的，云霜姐姐，说说看？”

“这……”

白菲儿闻言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白云霜，接到白云霜示意淡定的眼神。

中了那药，无法修炼灵力的凤倾凰怎么都不可能恢复记忆的！这一点白云霜无比自信！

“是……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十年前……”

白云霜将当年帝淳遇险一事全盘托出，凤倾凰听着听着突然眉头紧皱，捂住了太阳穴。

凤敖距离最近，敏锐察觉到凤倾凰的异常：“你怎么了？”

“头突然有点疼，没事。”

凤倾凰甩了甩头，大脑闪过一幅幅朦胧的画面，她看到一个双目蒙着白带的少年，还有一个胖胖却显得可爱的少女。

少年亲昵地叫她“阿离”，少女笑着叫少年“兰陵”，后来又说这个名字太女性化，改成了“锦越”。

这是原主的记忆？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

还有那个少年的模样凤倾凰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凤天听完白云霜的话后抿紧薄唇：“你说的可是真的？”

白云霜连连点头：“凤天大人若不信可以找太子殿下作证，句句属实！”

凤天沉声说道：“那你当时为何不说出来？这样就不用……”

“我……我不敢，轮身份倾凰妹妹跟太子殿下更加般配，更别提倾凰妹妹那么深爱太子殿下，为了他连命都不要，我见状只能将这份感情埋藏于心，若不是后面太子殿下找到我，说此生非我不娶，我也不会沦陷……”

白云霜说着已经泪眼朦胧，楚楚可怜：“凤天大人，护国公府于我们白家有大恩大德，我知道做了这样的事还瞒着你们实属大逆不道，但这也是云霜无奈之举，请你们原谅！”

白菲儿顺着哭喊道：“凤天大人，事实真如霜儿所说的那样，我们……我们真的迫不得已才瞒着你们的，一直想将此事全盘托出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我们真的很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倾凰……”

凤天闭了闭眸子，深思一会儿后道：“当时凰儿对太子一见钟情，死活非他不嫁，我也无可奈何，太子绝非凰儿的良配，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若云霜真与太子早在凰儿前两情相悦，此事可以如凰儿所言一概不究，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