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傅红雪垂了垂眸子，掩盖几分荡漾的思绪，轻声道：“那么墨华大人就拜托您照顾了，夜凰大人。”

“……交给我吧。”

天鹤楼外，墨华先上了马车，凤倾凰紧随其后，夜凰突然轻轻拉了一下凤倾凰，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倾凰，你刚才那样问墨华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还是……有什么人跟你说了有关于墨华的话？”

凤倾凰对上夜凰探究的眸光踟蹰片刻，摇了摇头：“师叔，我只是单纯想师父永远是师父，不会是其他人，抱歉，我不能告诉你真相，这是我对某人的承诺，师叔，在我不在师父身旁的时候就拜托您多看紧他了，我知道对师父而言师叔很重要，您的话他一定会听的。”

哪怕凤倾凰没有能力阻止墨华恢复能力跟记忆，至少凤倾凰希望墨华不要忘记……凤倾凰永远是他的徒弟！仅此而已！

“倾凰……”

夜凰对上凤倾凰如古井般深邃幽静的双瞳，内里深处波涛汹涌似乎藏着数种想说却又不能言说的感情，一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师叔不勉强你，放心，师叔一定会照顾好墨华的。”

凤倾凰也许察觉到了什么跟墨华的人生至关重要的事情，却有不得已的苦衷无法说明，夜凰相信凤倾凰是不会伤害墨华，所做之事一定是为了墨华好，哪怕夜凰很想知道，但现在还是相信凤倾凰吧。

凤倾凰感激地看了一眼夜凰：“谢谢你，师叔，来，我们快去护国公府吧，别让大家等急了。”

“好。”

护国公府。

凤麟，凤觉跟凤敖正等在大堂，就在此时一阵高兴的谈论声伴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凤麟等人心头一跳，见凤倾凰率先走进大堂，满脸笑容：“恩，看来大哥，二哥跟凤敖弟弟都到齐了啊，来，师父，师叔，进来吧。”

凤麟等人还未来得及开口，墨华跟夜凰应声而入，看向众人，墨华率先开口：“好久不见了，凤麟，凤觉，凤敖……”

在看向凤敖的时候墨华眉头突然狠狠一皱，大脑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有什么诡异的画面在回放着，那是连灵圣级别的墨华都抗拒不了的伤害，仿佛来自于灵魂的刺激，惹得墨华不禁捂住大脑垂下头痛叫出声。

在那副朦胧的画面中似乎有一道身影站在墨华前面，他在跟着墨华说着什么，随即转身离去，墨华想追却又无力追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身影离去，直至……死亡！

“师父？！”

“墨华？！”

众人不禁担忧地看向墨华，不明所以，墨华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

疼痛来得突然去的也快，墨华很快便恢复正常，深深吸了一口气儿，再度看向凤敖时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朝着墨华扑面而来，墨华却没有刚才那样大脑刺痛的感觉以及莫名闪过的画面，那到底是什么？明明五年前墨华看到凤敖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为什么现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