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汉子像是对成毅的反应很满意,他将酒坛子用力的放在了桌子上,溅出来的酒花直接蹦到了春衣的脸上。
这汉子作势就要伸手朝春衣的脸上抓去。
徐兰瞬间就用筷子夹着了这个汉子的手腕。
她低声喝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请阁下自重。”
那汉子被这么拦,龇目欲裂,他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吼道:“爷爷,我动手是给你们脸了,别不知好歹!”
徐兰闻言,眼里的冷意越来越甚。
“阁下莫不是吃醉了酒,认错了人?”
这喝的烂醉如泥的大喊,压根就不在乎徐兰言语当中的冷意,他伸手就朝着春衣的肩头抓了过去。
徐兰手里的筷子反握,顺着这个汉子的虎口就捅了过去。
“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这汉子的掌心已经被徐兰戳了个通透,定在了这木桌子上。
而那掌心正中间赫然是一枚泛着寒光的银针。
只不过这银针比寻常的粗了几倍有余,最粗的地方和筷子的尖头相差无几。
和这个醉酒的大汉一路过来的几人见状,疯了一般的朝着徐兰扑了过来。
徐兰手心一扬,刺鼻的粉末直接飞散到了这些个大汉的脸上。
不消片刻,这些大汉不断的打着喷嚏,泪流不止。
“阿嚏!阿嚏!”
“介娘们不像好人啊!阿嚏!”
喷嚏都还没打完,这几个人赫然发现自己打出来的喷嚏当中,竟然混合着一些血块。
几个大汉一个个慌了神,最开始那个醉了酒的也早就清醒了。
他看着这一幕,哆哆嗦嗦的开始道歉赔不是。
“姑娘!不不,姑奶奶!是小的,我吃醉了就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徐兰冷笑,“放你们一条生路?那谁放我们一条生路?如若今日不是我们有些保命的手段,是不是我们姐妹二人就已经惨遭毒手了?我刚才对阁下好言相劝,阁下非但不领情,反倒变本加厉。如今倒是舔着脸求起人来了?”
徐兰深知一个道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虽说她还没有心狠到宁可错杀不可错放,但也不是一个任人揉搓的软柿子。
就在局面僵持的时候,后面的老板娘听到了动静,火急火燎的冲到了前面。
“哎呦喂,我的各位祖宗,好好的吃着饭,怎么还打起来?我这可是个小本生意,若是几位给砸坏了,可怎么是好啊!”
老板娘这边正嚷着,突然一股强风吹开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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