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以往恨得要死的“四梵行”,也看到了更多。
不再一味当成是一种恶意的束缚,而是一种善意的引导。
至少他现在也算是想通了,杀不杀人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能管住自己的心灵和力量。
业力这东西,只要他还是个人,就肯定免不了。
除非有朝一日他能超脱,因果不染,大道无束,那时候,也许就是灰幕上所说的“成就如来”之时。
只能说,杀生不好,业力能少沾就少沾,但是,该杀的,他也不会手软。
眼前这个,装鬼埋伏,骑脸咬他了,死了也怪不得他呀。
“嗯?”
陈亦忽然看到那明明已经死去的女人,突然直挺挺坐了起来,嘴角僵硬地扯出一丝阴森的笑容:“死秃子,我还会回来找你的,到时你就会明白,死亡,才是求而不得的解脱,嘿嘿嘿”
“砰!”
“吧唧!”
世界清静了。
不过
看着满地狼藉,还有路上那一串大坑,陈亦摸了摸光滑的头皮
抓着烂西瓜一样的毛瓜,拖着一具软趴趴的尸体,陈亦做贼心虚地回到自己家中。
想了想,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这是上次从符墙里出来时,那个暴力女塞给他的联系方式。
处理这种事情,他们才是专业。
很快,洗地专业人士出现在了他家中。
四个黄外套,都是他见过的。
一个暴力女,一个中二少年,上次在电影院见过的那个冷面男,还有一条哈士奇。
“哥们,你想拆家啊?”
高中生模样的中二少年在一楼抬头看着顶上的大坑,啧啧道。
“不是说你们黄沙人手很紧吗?这么小的事情你们也要这么大阵仗?”
陈亦面无表情地略过四个黄外套,还有在旁边四处检查的十几个穿着黄色警服的人。
王丽质翻了个白眼:“事关邪异,就没有小事。”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
邪异事件虽然严重,但也不至于每次都要他们亲自跑。
全国的事件这么多,就算黄沙的人跑断腿也管不过来。
真相是头顶上司的亲自命令,事关陈亦这个光头,无论大小事,都必须郑重对待。
这让她很费解。
不是认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个光头不重要。
事实上,尸祸一战,是个人都能意识到这个光头的能力很有潜力。
她是不明白队长为什么不立即将这样的人招揽到黄沙,反而严令他们都不能打扰这个光头,同时又要时刻关注他,还得让她和元嘉锐这二货接近他。
什么毛病?
“哥们,咱们也算是并肩作战,同生共死过了,你别这么无情嘛。”
高中生直接揽上了陈亦肩膀,自来熟地道:“对了,先认识下,我叫元嘉锐!”
陈亦嫌弃地地看了一眼搭在肩膀上的手,看达一会儿还要他们给自己处理麻烦的份上,忍着拍掉的冲动。
继续面无表情,指了指那具软趴趴、头都被打烂了的尸体:“这种事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可先声明啊,是她主动袭击我的,我这可是正当防卫。”
王丽质看了一眼,撇嘴道:“你放心,她是非法觉醒种,在我们这没有人权,杀就杀了,很快会有人来处理的。”
陈亦敏感地发现她眼神中的厌恶:“非法觉醒种?听起来,你们知道她是什么人?”
王丽质犹豫了下,元嘉锐已经大咧咧道:“这有什么磨叽的?我告诉你吧,这人应该是蛊门的人,哥们,你倒霉了,让蛊门缠上。”
“蛊门?那是什么东西?”
对于倒霉的说法,陈亦不置可否。
王丽质见元嘉锐已经说了出来,也没了顾忌,想了想道:“你应该知道蛊吧?”
陈亦道:“你说的是武侠里出现那种?真的有蛊啊?”
“虽然不一样,但也可以这么说。”
王丽质道:“蛊这种东西,以前确实存在,不过没里那么神奇。其实只是一些特殊的手法养出来的虫子,还有一些是调制出来的药物,说穿了,就是一种用毒方式,以毒为药,可以救人,也能害人。”
“这东西在现代早就没落,知道的人没几个,只有极少数的人还懂得制蛊。”
陈亦皱眉道:“你说的这些,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王丽质道:“我刚才说的,是药蛊和虫蛊,其实还有两种传说中的蛊,叫诡蛊,和飞头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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